顾清蔓被商恒不要脸的回答堵得哑口无言，原本想要反驳的话变成了一串听不懂的呢喃。

商恒：“说什么？”

顾清蔓瞪了商恒一眼，埋头吃饭。顾清蔓自以为凶狠的瞪，落在商恒眼里却成了欲语还休的娇嗔。

商恒将他的粥挪到顾清蔓旁边，理所当然地坐下吃饭。隔着一个桌子的距离消失不见。

商恒：“什么时间穿给我看？”

顾清蔓知道他说的是她设计的衣服，说“晚上吧。”

商恒眼睛亮了一下，“好。”

顾清蔓埋头吃饭没注意商恒的目光变化，只是听到他嗓音有些不同寻常，抬头狐疑地看了他一眼。

但是并未见到有什么不同，又继续低头吃饭。

“你今天干嘛？”

之前两次商恒都只是和她吃个饭，虽然到法国一整天，但是和顾清蔓在一起的时间很少，这次顾清蔓主动问起。

“你想我干什么？”

商恒好整以暇发问。

“……算了，你爱干什么干什么。”

“我想你陪我，可以吗？”

“……不行”

商恒一副早就知道的样子，到是顾清蔓有点愧疚。他连夜赶飞机过来……自己却不能空出时间陪他。

好像很不人道诶。

“下午去找你，送你上班之后我回酒店补觉。”

顾清蔓听到之后十分纠结地缠了缠衣角，“唔~不然……你在我这儿补觉吧？”

商恒眼中携着笑意，故意凑近问，“你确定？”

顾清蔓推开他凑过来的身子，“哎呀，这样你不是能多睡会嘛！不愿意算了！”

商恒：“没有不愿意，我很开心。”

走到门口的时候，商恒看了看鞋架，“怎么还没有我的拖鞋？”问得极其理所当然。

顾清蔓一口老血几乎要喷出来，为什么要给您老买拖鞋，你是住这儿吗？

顾清蔓白了他一眼，商恒十分不解。

送走顾清蔓，商恒独自在房子里转了转，然后给小张打电话。

“你记一下，买些东西给送过来。”

“好的，老板。”

“42码拖鞋，洗漱用品……”

“……”

小张心中替老板窃喜，今天终于不用去酒店独住了，老板是不是要成功了？

小张去超市转悠了一圈，几乎将能买的都买了。有些老板没有想到的他也买了，比如睡衣，还比如……小雨衣。小张脸上满是坏笑，老板，我这下属做的太够意思了吧，您今年不给我加年终奖都说不过去呢！

“叮咚！”

商恒出来接东西，不同于以往的严肃的小张，商恒见到的是一副欲言又止的小张。问道：“想说什么？”

小张迫不及待开口：“老板！东西我都买齐全了，您收拾的时候可要看仔细了！一定要看仔细！”

商恒：“嗯。”

面无表情将小张关在门外，奇怪小张的多嘴。

小张擦了擦头上的汗水，虽然老板没请自己进去喝口水，可是老板发现他的用心之后能奖励年终奖啊，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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