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说过是两样东西,这只是其中一样,另一样我交给你之后要谨慎行事,切记不可冲动,保全自己为首要目的。”
说着陈瞎子从怀中掏出一皮质的地图交给马进,缓缓地开口道。
“这要牵涉到我早年间的事迹,平常没有人可以说,现在你也算我半个儿子,便讲给你也无妨。”
陈瞎子脸漏出回忆的神色,过了半晌才缓缓开口。
“想当年老夫等一众卸岭力士,为了图谋这一笔大的富贵,便想去云南倒献王的斗,结果没料到那地方凶险重重,平白折了六条性命。
只有老夫凭着一身的真功夫,才侥幸得脱,这对招子就算留在云南了。
现在回想起来,还兀自心有余悸。
过去了这么多年,往事虽如过眼云烟,却仍历历在目,那最后一次去倒斗,老夫还记得清清楚楚,什么叫触目惊心啊,那便是触目惊心!”
陈瞎子感叹道。
其实当陈瞎子拿出这张地图的时候,马进便已经知道这就是献王墓的地图,而陈瞎子的事情马进虽然不敢说是有多么的了解,但也是知道个七七八八。、
但是陈瞎子这件事已经堆积在心中许久,也是因为这件事才从一方大佬沦落到如此境地,说出来或许能够缓解一些吧!
马进并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听着陈瞎子讲述当年的往事。
“想当年老夫曾在云南李家山倒过滇王的斗,不过去得晚了些,斗里的明器都被前人顺没了。
那墓里除了一段饶大腿骨,只剩下半张人皮造的古滇国地图,但是字迹也已经模糊不清。
老夫一贯贼不走空,慈不义之财,焉有不取之理,当下便顺手牵羊捎了出来。
后来在苏州,请帘地一位修补古字画的巧手匠人,用冰醋擦了一十六遍,终于把这张人皮地图弄得完好如初。
谁知不看则已,原来这图中画的竟是献王墓穴的位置。
这变是这张地图的由来,当时正值乱世,我们一伙卸岭弟子,因缺少金银财物,
虽然知道献王墓极不好倒,但财迷心窍,仍然决定干一票。
但是那虫谷外的瘴气极为难缠,除我之外的人都倒在了哪里。
如若不是我年轻时练过几年轻功,恐怕我也会埋骨于云南献王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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