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一眼，林又之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觉得顾耽尘熟悉了，心下暗暗和黑乌鸦对话，“这不是南宁嘛？”

“额……是的，没错。宿主你看出来了？”

“不然？反派……是，是像楚莹一样的坏人么？”

“宿主，每个人的好与坏都有自己的理由，楚莹这个人属于比较偏激的那种，坏也坏得比较莫名其妙，我想，宿主如果想知道顾耽尘这个人的话，可以先好好和他接触。不要马上给他下定义。”黑乌鸦难得说出这种算是教育林又之的话。

“我知道了。”

——

“那，方便问下那个人和您的关系嘛？”

顾耽尘轻笑一声，带着些许自嘲，“其实没什么关系。她应该不认识我的，但是我回国确实是因为她。”

林又之不知道那人是谁，只能试图从思想当面掰正反派大人的三观，“额，其实，我认为如果这位重要的人已经有了自己的生活，并且不太希望有人打扰的话，顾先生还是不要……当然，如果她不是这么想的，您能跟她亲近一点也是我希望的。”

顾耽尘沉默了好一段时间，最后只回了一个字，“好。”

林又之又和他交代了一些注意的事，顾耽尘就离开了。

林又之没有想着跟他相认，且不说他已经不认识她了，一个林又之也是不想再和南宁发生那种事情了，真的很累……

一天的工作就这么结束了，林又之这才想起问黑乌鸦原主的结局。

意外车祸，当场死亡，年仅24。

林又之皱了皱眉头，一个对自己负责，对别人负责，对工作负责的人，这种结局，真的……可怜。又，又好像不是这种感觉，林又之没有同情，更像是，感同身受。她好像知道原主死前的心理，很难受。

顾耽尘走出去，嘴角止不住的上扬，会亲近的，时间还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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