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上前借了个肩膀给她依靠,感觉她好瘦,此时她就像个委屈的孩子,需要大人呵护。我:“谢谢你,救了我的命,之前都是我的错,对你的不好还请原谅。”
她一直没有话,但却唏嘘了很久。
“可以不去广州吗?”看着她瘦的身躯,感觉被痛苦折磨的也不清。真心想像个大哥一样好好照顾她,弥补之前的错和报答恩情。
她一直没有话,直到检票员提醒检票快结束。
她擦着眼泪,含泪笑道:“谢谢你过来送我,我好开心,有这我就满足了。”着跟我挥手向检票口走去。
“等等!”我忙喊道。
她转身看着我。
我手伸在口袋里,摸着吊坠,却犹豫了:
“到了报个平安,多保重!”
她笑着再次向我挥手,我也挥起了手。目送她检票并消失在了视野。
我刚转身离开两步。
“钱立宪!”
我一惊,任语梅在喊我,我忙回头。
只见她拖着大行李箱往我这边大声叫道:“告诉你一个好消息,今早我出区时看到姚瑶了!”话毕,她又向我挥了手,并急赶赶地拖着行李箱消失了。
她的话,我半都没有反应过来,我当时好希望她出现是跟我要那个挂坠,因为这放在口袋感觉特别的沉重。
在返回路上我才慢慢体会她话的意思,我一开始以为她只是变相的祝福我和姚瑶,后来感觉应该不是这样的,她的话更不像是撒谎,应该就是大实话。
可要是实话,那这又有冲突了,贺春华跟我讲她已经出国了,难道贺春华在骗我,可也不能吧?
思来想去就两种可能:一种是任语梅看错了另一种她们中有一人在撒谎,而贺春华的可能性比较大。想着,我就健步如飞的往回赶,希望能遇上姚瑶。
到家还是如故,姚瑶并没有出现,她的手机也还是关机。
我欲打开那撕了一半的信,可奇怪,却找不到了,我记得明明就放在桌子上的,难道有人动过?
可门是锁着的呀,难道?
也就只有姚瑶有钥匙。
正在我有点兴奋,猜想肯定是姚瑶悄悄过来把信拿走时,却发现信封掉在霖上的脸盆里,我忙去捞起,可却早已字迹模糊泡烂了,估计早上匆忙中不心弄掉进去的。
会是什么内容呢?好无语,好后悔早上没打开看,现在想看都看不到了。
看来必须再去一趟贺春华家。
正考虑是不是现在就直接去时,突然有急促地敲门声。
我忙开门,是对过陈奶奶,她很是慌张道:“伙子,你快帮我看看,爷爷情况不妙?”
我一听很是吃惊,匆忙赶过去,此时爷爷正躺在床上,面色苍白,皮肤湿冷,处于半昏迷状态,情况非常不妙,见况我赶紧让奶奶再次催打120。
奶奶:“爷爷刚还在自己胸前突然的有压榨性闷痛,结果就昏过去了。”我摸了下爷爷的脉搏,细弱且不规律,爷爷莫非要出现心梗?
会不会是我那晚的大吼造成的?
我心急如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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