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人了死人了,你们快让开”
“这是谁啊?死得这么惨”
“你看她全身皮都被剥了,血都流光了”
……
“朝依”
“知道了”朝依是被楼下传来的尖叫声吵闹声吵醒的,她拍了拍头,才卯时,可楼下街道上怎么这么吵?
快速的洗漱一番将面具戴上,检查一遍没有问题后朝依才打开门,北堂倾还站在门外,目光有些严肃。
“下面怎么了?”
“死了人,剥屁而死”
朝依一顿,被剥了皮?昨日徐老爷的小妾也是被剥皮,虽然最后因为他们打断了没剥成功,但也确实被剥了。
朝依:“死者是男是女?”
北堂倾:“女”
朝依:“可有查清身份?”随后恍然道:“是了,现在才卯时,就算是查清身份也不可能会这么快”
“嗯,北一去查了”
正好北一回来了,北一向两人拱手作揖“少主,朝姑娘”
朝依:“可是查清楼下死者的身份了?”
北一:“查清了,是常开楼的……”
“轻儿啊!我的轻儿啊!”
这么一大声从楼梯传上来,可见那人的声音有多大,不过不用北一说,朝依也知道死者是谁了,这声音是昨晚李婆子的,那她口中的轻儿就是昨晚的抛花女轻姑娘了,只是……
朝依和北堂倾下了楼,远远的就看到了门庭若市门口围满了人,难怪这声音能传到三楼去,死者就被摆放在门庭若市门口,北堂倾看了一眼北一,北一心领神会的走上前。
“让一让,北堂家的人”
一听是北堂家的人,围在门口的人都向两边让开。
朝依先走上前,北堂倾握着惜归紧随其后。
“就是你,凶手就是你”
谁知那李婆子一看到朝依就开始大喊起来,并指着朝依恶狠狠的说她就是杀人凶手。
而那李婆子手指还不够,蹲在尸体旁的肥胖身子一起身便往朝依冲来,两手成爪,看来是想打朝依或是用她调教姑娘的一套来对付朝依。
不过未等李婆子到朝依跟前,北堂倾的剑先抵在了李婆子的脖间,北堂倾目光冰冷的看着李婆子,李婆子打了个寒颤,目光惊恐。
朝依轻勾红唇,走近尸体。
确实是抛花女轻姑娘,也是死于剥皮,而且看她表面并没有致命伤,多半是因为被剥皮而硬生生疼死,比起徐老爷的那个小妾,这轻姑娘可是连脚趾上的皮都被剥了,可见凶手的残忍。
“尸体是谁发现的?”
一位摆菜卖的老婆婆站了出来:“是……是我”从老婆婆还在颤抖的身体来看,老婆婆被吓得不轻。
朝依看向老婆婆,声音轻道:“老婆婆,您是何时发现死者的?”
老婆婆声音还在害怕“我……我如往日一般卯时左右摆菜卖”老婆婆指了指门庭若市的前面:“我卖菜的地方一直都是那里,今早我刚把菜摆好,正想坐下吆喝时看到前方有一坨红红的东西,我本来眼睛也不太好,为了看清这是什么,我便走近了看,谁知竟是一个被剥了皮的死人”
老婆婆眼里还布满害怕:“你不知道,当时我都快吓死了”
朝依:“之后呢?”
“之后她就开始敲我们的门,我家是她第一个敲的”
老婆婆猛点头:“对对对,之后我就敲他们的门,再之后你们都知道了”
看来被那声尖叫吵醒的时候正是这个老婆婆敲门把他们都叫出来的时候,因为害怕所以尖叫。
朝依走到李婆子的左前方:“昨晚抛花结束后都发生了什么?”
李婆子仇视着朝依:“你还好意思说?轻儿的弄绣花本来已经抛给北堂少主了,可北堂少主却当众将花送了你,我们碍于北堂少主的身份,便只能强忍下这份羞辱,可我只是个老婆子,自然不觉得有什么,轻儿只是个小姑娘,是昨日抛花节的花女,她从上个月知道自己是花女到昨日足足期待和等了一个月,好不容易终于遇到个喜欢的人,刚好花也是抛给了他,你却从中横插一脚,破坏昨日的抛花节不说,还让轻儿当众出丑”
“知道惹不起你们,所以你们走后我便将轻儿硬拉回楼里,上楼后轻儿就开始哭,我安慰了轻儿大半夜,直到子时轻儿才哭累睡着,我便出了她的屋子”
“我们楼里的姑娘不到卯时就得起来训练,本来我也想着轻儿昨晚那时候才睡,今日便先让她多休息会,谁知早起打扫楼里的人却看到轻儿的房门是开着的,来与我讲时我以为是我出来忘了关门了,我就去看了看,正想重新关上门时我因为担心就走了进去,连续叫了三声,里面都没有声音,我以为轻儿只是还没醒,不防掀开帐幔一看,里头空无一人,我立马便让人寻找,可是整个常开楼里都找遍了,轻儿还是杳无踪迹”
“正好这时我们楼里外出采购的人说门庭若市这边死了一个人,还是个女人,轻儿刚失踪,这边就死了个女人,我虽然很担心是不是轻儿,但也怀着侥幸心理,就想着来看看确认一下,谁知……谁知就是轻儿啊!”
李婆子的声音已带哭腔,满脸的泪水,连妆都花了,整个人伤心的不行的样子。
朝依:“那你为何一看到我就说是我杀的?”
李婆子瞪视着朝依:“昨日轻儿将花抛给了北堂少主,因为你嫉妒,你担心轻儿真的把北堂少主抢走,所以你便将轻儿杀了,还是用这般残忍的方式杀的,可怜我轻儿昨晚刚受了侮辱,夜里就被你以这种方式杀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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