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小倾心终于醒了。怎么样,感觉身体好点了没?”弥尧开口问道。
倾心边擦药膏边回答,“好多了,谢尧尊关心。”
上完药后,倾心盖上药膏的盖子,将凝脂膏交到了青音的手上,叮嘱到:“记得晚上再擦一次眼睛就好了”
青音点头称好,起身对着两位神尊行了个礼,然后提议说:“殿下睡了三日,肯定也饿了,婢子先去替殿下准备午膳。”
弥尧晃了晃折扇,“去吧去吧,多备点你们殿下喜欢吃的。”
“是。”青音说完,便朝门外退去。
帝拂衣走到床前,很自然的拿起倾心的右手,手上的碧烟铃发出了一丝脆响。
修长的食指和中指搭在她的手腕上,几息过后,帝拂衣放下手腕,冷声开口:“你的毒暂时没事了,但是以后切勿再沾酒,否则下次若是不能解毒,你就直接爆血而亡了。”
倾心点头道谢,嘴唇有些泛白,“听青音说是帝尊出手相救,这次多谢帝尊救命之恩,以后帝尊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尽管开口,倾心一定万死不辞。”
帝拂衣眉毛轻佻,眸底一丝狡邪,“倘若我让你以身相许呢?”
“啊?”倾心讶然,根本没想到帝拂衣会这样说。
“哎哎哎,”弥尧折扇拍手,抢话到,“我说你个老不正经的,你羞不羞啊你,你今年也有四百万岁了吧?人家才七万岁,你都是可以当人家爷爷辈的人了,还好意思让人家以身相许,臭不要脸……╯^╰”
帝拂衣转身坐在厅中长椅上,悠然的给自己倒了杯茶水,珉了一口,回答道:“比起某些已经五百万岁精力不行的老年人,本尊这点脸还是有的。”
“卧槽!”弥尧气的爆了粗口,“你丫的才虚,你全家都虚。”
帝拂衣一手撑下巴,一手拿茶杯,嘴角带着坏笑,说出的话更是彰显出他的不要脸的风范:“唔……要不进我房中去比比?”
“烘——”
倾心自幼学医,所以一些隐讳知识她或多或少还是知道一些,后来再听到帝尊的一句去比比,顿时脸红起来。
这帝尊,当真是——腹黑,毒舌,不要脸啊。
她决定了,以后得罪谁,都不能得罪帝尊,否则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这边倾心警着提醒,那边弥尧暴跳如雷,“你,你这种人就适合单身一辈子!”
帝拂衣点头笑道,“嗯,我比你厉害。”
“以后没有女人会喜欢你!”
帝拂衣接着笑,“嗯,我比你厉害。”
“老子要跟你绝交!”
帝拂衣再笑,“无所谓,我比你厉害就行。”
“你!你!你……”
弥尧来回在厅内走了好几圈,打开折扇扇了又扇,气的说不出话来。
无耻不要脸的人他见过不少,但像帝拂衣这么无耻不要脸的,绝对是第一个,因为他无耻不要脸的秘诀就在于,他无时无刻都在毫无底线的无耻不要脸!
俗话说光脚的不怕穿鞋的,一个连底线都没有的人,他会怕什么?
看着弥尧受憋的表情,倾心特别想笑又不敢想,她悄悄用手掐了自己大腿肉一把,疼痛暂时压抑住了想笑的欲望。
帝拂衣眸含深意的看了一眼倾心,惹得倾心背脊一寒。
怎么回事?帝尊他察觉到她的小动作了?不会吧,她已经很小心了。
倾心低下头,心虚的不敢与帝拂衣对视,恰好此时听到门外传来云舒的声音:“听说倾心醒了?”
倾心才敢松了一口气。
云舒抬脚正准备跨过门槛,旁边的云黎立马搀扶着云舒,神情紧张,“娘子小心点,别摔着了,你现在可是两个人。”
云舒不高兴了,佯嗔:“怎么,你是觉得我不如孩子重要,还是认为我残废了。”
这都哪儿跟哪儿啊。
云黎浅笑,抱着云舒走进内厅,好声哄着自家宝贝:“娘子想多了,为夫是怕你受痛,毕竟痛在你身,为夫感觉比你痛十倍。”
显然这一番甜言蜜语对云舒很受用,云舒摸了摸还未凸起的小腹,笑到:“就你嘴甜。”
意识到自己跑题了,云舒瞪了眼云黎,走到倾心床边坐下,询问到:“倾心你好些了没?你那天可真是吓死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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