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就不行了,能聊的都已经聊过了。
其他的刘军也不方便让安慧知道,两人只能干坐在那里大眼瞪小眼。
不比六十年代的下乡知~青,还不知道下乡意味着什么,还对之后的生活有点期盼,腹内还有敢让农村换新颜的雄心壮志。
可大批的下乡到现在已经有十个年头,大家都已经清楚是怎么回事。
不再对下乡有什么美好期待。
一个个就像是赶赴刑场一样,那种以前整个车厢都能拉歌,背诵毛~选的激~情早就荡然无存。
就像现在,其实刘军他们所在的整个车厢,都是去广省插队的知~青。
可大家都没有认识别人的兴致,都在那里要么发呆,要么看着自己带来的书。
或者下象棋,或者打扑克。
那种只要半个小时,整个车厢都能互相认识的情况,现在再也不可能出现了。
认识有毛用,会分到哪里,大家心里都有数。
大家都只会和分到一起的人熟络,也好以后有个照应,不被人给欺负了。
农村是什么情况,知~青们都已经有数;而知~青是什么鬼德行,农村人也已经很了解,现在就是相看两厌。
“安慧,我教你下五子棋吧。”
“怎么下,你还带了旅行棋?”
“不用,五子棋只要有本子就好,我在本子画棋盘,等下你画方块,我画○,就可以分别当成黑白棋子。”
………………
“会下了么?”
刘军给安慧演示了一下五子棋的规则后问道。
“会了,这个简单。”
有了五子棋,两人的旅途才不会显得那么枯燥。
三十六小时的路程,才算是熬过去了。
“安慧,醒醒,火车到了,我们要下车了。”
“嗯?”安慧揉了揉自己的眼睛,睡眼惺忪的道:“到了,到宝垵了?”
“怎么可能,到广市了,我们还要去知~青办报道,然后再坐客车去宝垵。”
“哦!”
“哪些是你的行礼,我帮你拿。”
“这个网兜,还有那边那个棉被是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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