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沉默不语，安北试图逗顾尧开心，都是无功而返。

慕南山出奇的跟着安静，看手机都带着耳机，也没有落井下石的去怼顾尧。

他也知道，顾尧怼他多半是为了报复那次考试作弊和杨驹被自己教训，再就是闲着无聊开玩笑，当时会有点生气，过去了就没啥。

看着顾尧这个样子，没了平日里的生气，心里突然有一点点可怜，心疼她。

不过安北都没能让她展颜，自己开口就只能是雪上加霜。

顾尧就那么安安静静的坐着，看着迅速向后离去的风景。

她想着，杨驹也一定这样看着窗外吧，不知道他现在是不是很孤单，自己一个人踏着回家的路。

顾尧拿起手机鼓起勇气，在对话框打出“抱歉，我的确是开玩笑的。我们还能继续吗？”

思索良久，按下发送键，关掉手机死死捏在手里。另一只手撑在车窗前，捂着嘴。强忍着不让眼泪留下，现在只要想起昨晚，她就觉得难过，后悔。

这段感情开始的太突然，也结束的太突然。

明明前天晚上他才像自己表白，自己欢天喜地，彻夜难眠。又在昨晚，曲终人散，人走茶凉。

就好像是做了一场甜甜的美梦，美梦中的自己又噩梦中醒来，大悲大喜，冷暖自渡。

下车后，安北坚持要把顾尧送回家。

慕南山也没有怨言，甘愿做苦力，帮顾尧提着行李箱。

到家门口，安北还不忘安慰几句，告诉顾尧要坚强，总会过去的，明天去找他一定要个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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