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之喻这才满意,撕下来,狠狠地贴在驾驶位的门上。
白穆延站在白氏的最顶层目睹了这个过程,他虽然不知道她写了什么,但看样子是非常生气!原来那个傻女人以为那个停车位是为她准备的,哼!用脚后跟也能想到,她一个新人算什么!
韩之喻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扶起她的小爱玛,可怜的小爱玛,左边的镜子碎了,身上多处地方的漆被擦花了,韩之喻太心痛了!更想不到的是居然还打不着火了!试了好几次都失败了。韩之喻自己胡乱捣鼓了一阵,摸摸这里,拍拍那里,拆拆这里,接接那里,还是不行。最后只能哭丧这脸推着小爱玛离开。
白穆延看着越来越小的身影,深深地舒了一口气,便下楼来了。看到韩之喻写的字,瞬间黑脸!恨不得像拎小鸡那样把韩之喻提起来抽她的屁股。明明自己乱停放在先,还有理了!还祝他生儿子没屁股!心肠真够歹毒的!
韩之喻花了好大的力气才把小爱玛推到维修店,刚向师傅交代清楚就接到晓澜的电话:“富婆在哪?快过来买单!”
“等等,我马上打的过去!今天好晦气!”
“你的电动车呢?”
“一言难尽,等我!”韩之喻只好打车过去。她说过今晚请晓澜撸串的。
来到好利来大排档已经是人满为患,人山人海,热闹非凡。晓澜为了清静点,自己已经在店外的江边上摆了桌子,一个人在那刷手机。
“晓澜!”
“之之,你干嘛啦!”晓澜看到疲惫不堪的韩之喻,关切地问。
“今天上班出门没看时辰,好晦气啊!我居然被人调戏!你看我的手!小爱玛也被人撞坏了!”之喻伸出她红红的手腕被晓澜看。
“哎呀呀!可怜的小之之,祸不单行呀!爱玛坏了事小,小之之被调戏了事大!告诉我是谁,我抽他的筋,剥他的骨!”
“我不认识!估计是在白氏上班的!好恶心的一个人!”
“在白氏上班?那你以后有得烦了!”
“我这不也在担心这个嘛!幸好有个墨镜哥把他带走了!”韩之喻脱口而出。白穆延要是知道他被韩之喻称为墨镜哥,脸不是更黑?
“哈哈!墨镜哥?这个称呼很新颖!那以后抱紧墨镜哥的大腿,那个男人就不敢调戏你了!”
“澜澜,当我什么呢!不管了,天要塌下来姐也要先撸串。点了多少?”
“两百,够了吗?”
“两百怎么吃!再加两百,之之有的是钱!哈哈!喝点小酒呗!”韩之喻好豪爽!
“你会醉的!”
“一点点,没事!”不一会,两人的台面上摆满了各种小吃,韩之喻撸高袖子,两腮塞得满满的,手还不住地往嘴里送!辣得她哈哈地呼气。晓澜也不甘示弱,满嘴油腻,脸上的油都能反射灯光了。
“之之,干了!祝我的之之小富婆工作顺利,早日买下房子!”
“干了,祝我的澜澜宝贝心想事成,早日成婚,哈哈!友谊万岁!干了!耶!”
两个女人的嘿哈声吸引了不少食客的注意。南风载着白穆延经过,他们想到东南之家吃法国菜,刚好路过。南风最先注意到了。
“那个不是韩之喻吗?小姑娘原来这么奔放?”白穆延听了,才往窗外看,果然是那个傻女人,油光满面,满嘴肥油,大声叫喝,哈哈大笑,好不粗鲁。
“白爷,你不恶心了?”南风认定白穆延对韩之喻会恶心的,因为他第二次见韩之喻时就恶心了。
白穆延直接不理南风。奇怪,他还真的不恶心。
待白穆延出来,韩之喻和晓澜已经离开了,不知为什么,他心里竟掠过丝丝失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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