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觉也不摘墨镜呀?”韩之喻很好奇。
“话很多?”白穆延很冷淡。
“我怕半夜醒来见到你黑乎乎的眼睛会害怕,跟个僵尸一样!”
“很敢说?”
“我还是第一次见到这样奇葩......不对,这样执着的人。”
白穆延不作声。韩之喻见他没怪自己,又继续说开了:“你说你对女人恶心,怎么不见你恶心?你这到底是什么变态心理?难道小时候被女人什么过,有心理阴影?”
韩之喻真是够大胆的,想到什么就说什么,根本不想后果。白穆延闭眼睡觉,他哪里睡得着,韩之喻就像个蚊子一样在耳边嗡嗡地叫,他真想一巴掌把她拍死了,但又舍不得,有人给他说话,这感觉似乎不错。
“完全没睡意,同我说说话呗。”韩之喻沉寂了一会,又说话了。
“白总居然是一个君子,能做到睡床上而不乱,是我错怪您了。”
“如果杜学长睡在我身边……嘻嘻……”韩之喻陷入了幻想,越说越离谱。“我一定要把生米煮成熟饭,哈哈!”这才是韩之喻!
“男人不石更,女人也可以?你怎么做到的?”白穆延充满讽刺的声音响起。学长,学长,又是学长!居然在他面前提另外的男人,找死!
韩之喻害羞了,意识到自己说的话有点过,不再吱声,翻身卷成一团准备睡觉,她哪里睡得着,她平时都是张开手脚睡的,这里根本没她用武之地。翻来覆去,折腾了很久,终于睡着了。
白穆延根本没睡,他叫韩之喻留下来纯粹是想试试自己对她是否恶心,结果感觉良好!和她睡在一起居然不恶心,怎么回事?
今晚天气很好,温度适宜,朗月清风,月光透过窗,轻轻地洒下来,随即在地板上出现斑驳的影子,月色温柔如水。随着韩之喻均匀的呼吸声响起,白穆延感到前所未有的平静。
这个傻女人心真够大的,起先还一副宁死不从的样子,现在却能在一个男人身边睡得跟只猪一样。突然,韩之喻翻身面向他,用右手托住脸蛋,崛起小嘴,睡得真是甜蜜蜜。这个姿势怎么这么熟悉?对,婴儿就是这样的睡姿。原来这个女人还保持着在娘胎的姿势。
白穆延竟仔细打量起韩之喻来,独生女,应该是被父母的爱浸着长大的吧,一副不谙世事、天不怕地不怕的样子。他竟然有点羡慕韩之喻。如果不是父母这么早离异,他也不至于对婚姻这么抗拒,如果不是曾经见过自己的父亲和不是自己妈妈的女人搂在一起,他也不至于对女人这么反感。他从小都没有享受过父母的爱,那种被父母捧在手心里疼的感觉是怎样的,他不知道。他不知道母亲方嫚现在在哪里,是否还记得有过他这个儿子。他从沉思中回来,他已经不想再想这些。或许就像此刻这样,让时间静静流淌,平平静静也挺好。慢慢地,白穆延也睡着了。
这一晚,第一次和一个女人度过,竟然很安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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