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段时间,他们采的草药绝大多数都是晒在罗连家中的,也有少部分晾在了院子里。
这些基本上都是豆子叔和豆子婶两人采的,因为怕有人使坏也不会晾在院子里多久,基本上都是隔日就送到了罗连的家里了。
“咳咳,咳咳咳,婶子我有些不舒服,帮我倒杯水……”李晓兰站在门口,眼睛微微一眯,假装咳嗽。
周青青以为她心病犯了,哪里还姑上草药,丢下手中的东西就赶紧去厨房给她倒水,然后扶着她进屋子。
“怎么了?哪里不舒服?你别吓我,要不要去请蒙大夫……”
李晓兰冲她挤了挤眼睛,手指竖起,做了一个“嘘”的动作。
周青青也不傻,刚才只是因为过于担心而没有反应过来,如今也察觉到了丝丝的不对。
“咳咳……”
“晓兰你怎么了?晓兰你别吓我……哎呀,你这是怎么了?我去叫村长……”周青青故意大声叫喊着,然后慌慌张张的就往外面跑。
原本躲在院子门口的歹人幸好反应得快,要不然就被周青青一脚给踹飞了。
周青青假装没有看到人,鼓着眼泪慌里慌张的往村长家跑。
因为色已经渐渐暗下来了,她跑了没多远就停住了脚步,躲在了一棵大树的背后。
李晓兰是让她找个人家的院子外面躲着,以免歹人生了旁的心思对她不利。可周青青哪里放心得下?拽紧了拳头,死死地盯着院门口。
院子里到处都是李晓兰与周青青安置的机关,那歹人并不知晓。以为家中只有一个病人造不成威胁了,他便蹑手蹑脚的推门进去。
“嗷呜!”
为了走路不弄出声响,歹人特意脱了鞋,可结果踩到霖上冒出头的针尖儿,痛得他嗷的一声叫,又怕引来的人赶紧捂住了嘴。
忍着脚底板传来的剧痛,他用脚趾头一点一点的往前挪,生怕再踩到针。
可就这么挪着挪着,却突然发现有一点不对劲。歹人可能也是没反应过来,用脚踢了踢,结果那根线断了,一块石头从大树上砸下来,刚好落在他的鼻梁上。
鲜血顿时混着眼泪汩汩而下,那歹人也是痛了好半这才回过神来,抹了一把脸。
“该死的贱人,花样倒挺多!若不是老大只想要钱,看老子不把你压在地上弄得嗷嗷江…”
歹人污言秽语的骂着,借着月光,好不容易看到了两簸箕还没来得及收进去的草药。他摸出了袖中的一个瓶子,打开瓶塞,往那草药上倒了一些透明的液体。
“贱人,看你的药吃死了人会赔多少钱!到时候哼哼,老子玩不死你!”
李晓兰本来就是装病,在窗户里看到院子中那贼饶一举一动,心中冷笑。
左手摸着旁边的一根绳子,只要她轻轻一扯就会有一张大网兜头而下将那歹人给抓住。
可就在这时候,一抹白光破开黑夜,冰冷刀锋瞬间便架在了那歹饶脖子上。
“找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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