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你还真猜对了,这个就是内丹。”见儿子一脸犹疑的模样,王天阔十分肯定的回答道。
王自之闻言猛地抬头,在发现父亲一脸认真不似玩笑之后,顿时深吸了一口凉气,道:“这也未免太幸运了吧。”
这也不怪他会有如此反应,内丹这种东西,是公认的稀有物品,据统计,几乎每千万头异兽中才能出现一个,而且还不一定是完整的。其稀有程度简直堪比天阶法宝,就连九州大型世家当中恐怕都难有收藏。
异兽内丹,是异兽一身实力的精华所在,它与异兽魂晶类似,但比后者更加高级,因为它除了蕴含巨大的能量之外,还封存着异兽生前的种种神通。
可以这么说,如果王自之先前击杀的那个蛟形异兽有内丹的话,那王自之就能很轻易的从中摸索出定身术与空间穿梭的能力。这就是内丹的珍贵之处。
当然了,并不是所有的异兽内丹都能与天阶法宝相提并论,这要看内丹自身的品质,只有凶兽生前的等阶越高,或者说实力越强,它的内丹才越有价值。
怀着激动的心情,王自之小心翼翼的对着父亲问道:“几阶?”
“三阶!”
“嘭。”
只听一声重响,王自之直接将手中的翠玉柳枝扔到了一旁,而后就见他将精神力缓缓汇集到自己的双手之上,小心翼翼的将那枚内丹拿了起来。
望着王自之此时的表现,王天阔忍不住笑了笑,他完全理解儿子的心情,还记得他当年刚拿到这颗内丹的时候,整个人就像丢了魂魄一般,一个人在异兽的尸体旁边呆站了三天三夜,若不是有着乾灵的保护,他就直接冻死在了那个陌生星球之上。
“白骨冰蟾。”
王自之神识一扫,便感应到了内丹当中封存的异兽元魂。这是冰属性异兽,他在清源派的典籍中见过此物的记载,
有兽冰蟾,其状如山,以白骨为铠,冰晶为肤,喜食灵泉精魄,厌恶血腥污浊,其音似乳孩夜啼,百里摄魂,其息若冥风倒卷,冻杀肉身,非玄丹境,不可轻触之。
“拘魂清音,幽冥之息。果然这两门神通。”在探查到内丹中所蕴含的神通之后,王自之有些失望的喃喃道,眼中的光芒也开始缓缓消退。
很遗憾,他并没有找到自己想要的体法神通。
不过这也是意料之内的事情,不是所有的异兽都如同他先前所见的蛟形异兽那样聪明,很多异兽究其一生,都只会使用依靠血脉传承下来的本命神通。
当然,这不是说凶兽的本命神通就很差,而是眼前这枚内丹里的神通,对王自之来说,并没有多大的用处。
就比如这个拘魂清音,它本身就是个非常强力的辅助神通,有惑敌之效,堪比精神修炼者使用高级精神秘术,但王自之是个剑修,攻伐往往讲究个快准狠,这种磨磨蹭蹭的技能对他来说意义并不是很大。
另一个幽冥之息就更不用说了,这是冰系神通,他一个木灵根修士,连修炼都修炼不了。
不过虽说内丹当中的神通对王自之用处不大,但并不代表对其他人也没用,它的价值还是非常可观的,若是将其出售出去,所换得的积分,绝对足够王自之一家在九州定居一生了。而且还能选择靠近中州的地方。
微微叹了口气,王自之将内丹放回了原处,对着王天阔开口说道:“父亲,这枚内丹虽然价值不菲,可对孩儿无用,因此还是留在这里,以作镇宅之用吧。”
“镇什么宅。”王天阔闻言双眼一瞪,道:“谁说对你没用,这本来就是为你娶亲准备的聘礼,怎么会没用。”
“呃。”
王自之闻言丝毫不敢接话,连忙将视线向最后一件物品投去。
轻轻的打开玉盒,王自之仅仅只看了一眼,就连忙将盒子给盖了回去。
望着一旁明显有些心虚的父亲,王自之苦笑着说道:“父亲,您怎么会有天科院的噬金虫,这可是管制物品。”
王天阔把头一扭,避开儿子的视线道:“你别管我是怎么弄的,先看看对你有没有用。”
“怎么可能没有用。关键是它犯法啊。”王自之在心底呐喊道。
噬金虫,顾名思义,是一种专门吞食金属的生物,只要跟金属有关的东西它什么都吃,而且还吃不坏,它不仅能对普通金属进行消化提纯,还能将不同的金属进行合并重组,生成一种质量远超先前的超强合金,这种能力,就好像它天生便知晓某种创造密码一般。
由于这种生物数量非常稀少,而且对科学研究有着极大的作用,因此,一经发现往往都会被收入天科院中,一般普通人是不允许私自拥有的。
身为修炼者,王自之深知材料的重要性,像法宝,阵盘,丹炉,等等这些东西,哪个不是材料越好性能越好。因此,要说眼前这只噬金虫对他没用,那根本就是在开玩笑。
手指敲击着桌面,王自之低头思索了好长一段时间,最终才开口说道:“这东西对我用处很大,交上去着实有些可惜,既然妹妹已经加入了天科院域院,我便将此物先留着,等她开始参加工作之后,我俩共用即可,这样一来,也算是物尽其用了。”
说着,他便直接将装有噬金虫的玉盒收入了储物空间当中。
见儿子思维清晰,不慌不乱,一旁的王天阔满脸欣慰的点了点头。
东西挑选完毕,密室也就没有再呆的必要了,王自之弯腰捡起一旁的柳枝后,便随父亲一同向外间走去。
来到密室外间,王天阔指了指宝宛中尚存的一些稀有物品,让王自之能装的尽量装上,以免到了九州手头短缺,那时候再买的话,就要花不少钱了。
王自之闻言也不客套,反正都是自家东西,他径直走到放置灵石和材料的地方,直接将自己的储物空间给装的满满当当。看的一旁的王天阔心里直呼败家。
等到二人真正走出宝宛的时候,月亮已经高挂中天了。
月色之下,父子二人默默走在回往住处的路上,一前一后,一壮一瘦。
由于目的地并不不同,二人很快便走到了岔路边上,在这个并不算分别的分别时刻,王天阔突然叹了口气,仰头说道:“自之,要好好的。”
“父亲也是。”
王自之再一次拱手施礼,目送父亲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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