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花晨要和苗姑去西楚,英琪开口道:“如果可以,我想带着英诚一同去西楚。”
坠子拉着英琪的手,略有些感动,正欲开口劝说,英琪急忙解释:“苗姑,我本就打算送英诚去西楚的丰都学艺去,如今你也要回去,正是顺路。”
转过头,他又向花晨建议道:“这些年都是我们照顾着将军,一路上,我们也可以帮衬着些,大人就应允了吧。”
花晨思索了一下,低垂着目光打量了眼前这对男女,淡淡的吐了一个“好”字。
英琪搀着苗姑,从宅子里走出来时,纪李和福子走出来相送,顺便问起英诚的事。
“英琪兄昨夜找到英诚和仇虎了吗?”
纪李明明很随意的询问,但目光却瞟了一眼身边的福子。
福子愣了一下,撇撇嘴,走到另一边。
“多劳纪李兄挂念,昨夜追将出去还算及时,途中又得苗姑出手相助,总算将文忠拿下。”
“文忠?!”
听说他们将文忠拿下,纪李和福子不禁有些惊讶。
“文忠不是禹城的首富,也是禹城第一才子文若礼的父亲吗?他犯了什么法,抓他做什么?”
福子不解的追问起来,“难道和文若礼被杀有关?不会是……他怎么下得了手的。”
纪李见福子在一旁胡乱猜测,不禁无奈的叹息道:“福子,还是听英琪兄弟说明白再说,不要胡乱分析。”
英琪不禁在一旁好笑道:“其实我们也不是很清楚,只是听仇虎和英诚说,他们发现文忠会武功,而且昨夜,他们看到了文若礼和文忠在城外说话……”
“虾米?文若礼还活着?那义庄的尸体还在吗?”福子吃惊起来,“莫不是变成僵尸,或者游魂野鬼了!”
“福子!”纪李知道福子是在说笑,但还是不喜欢她这般胡说八道。
“好好好,知道了。”福子正经起来,问道:“英琪兄,到底怎么一回事,别卖关子了。”
英琪摇摇头,“个中缘故,我们也不清楚,昨夜仇虎已经把人押送到了县衙,正准备详细盘查一番,不过看文忠的模样,加上他在禹城的势力,审讯有些难度。”
英琪不由得替仇虎和乔大人担心起来,但此刻,他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办,想要帮忙,也有心无力。
“其实,我一直有个不情之请,查案方面,如果大齐暗查院认第二,恐怕没有人敢认第一,如若有暗查院的人能帮忙的话,或许……”
“你这如意算盘打的还真是不错呢,如果大齐的案子都让我们暗查院查了,那还要这些衙门做什么!”福子在一旁嘲讽了一句,话音刚落,身后又传来熟悉的咳嗽声。
“咳咳。”纪李轻咳了两声,“英琪兄,依在下看来,那乔大人是个有主意的人,案子由衙门审理,或许会有什么新的发现。当然,若真是遇到难解的麻烦,暗查院也不会袖手旁观的。”
听到这句话,英琪和苗姑相视一眼,立即明白话里的弦外之音。看来这禹城,不止这么一两只暗查院的眼睛。
英琪和苗姑来到大门口,和纪李与福子告辞后,便朝自家方向缓步离开。福子望着二人的背影,思索道:“师兄,你说他们有结果吗?”
“什么?”
纪李正想着租马车的事,没留意福子突然一问。福子对着纪李撇撇嘴,不耐烦的失望道:“啥也没说。”而后转身便走回了屋子。
“嘿,咱们还得出去租马车呢。”纪李喊道,但福子背着他瑶瑶手,应道:“你去吧,我有更重要的事要办。”
纪李看着蹦蹦跳跳的福子,不禁无奈摇头。
英琪走后,如意还是劝说花晨不要去西楚,花晨冷冷反应,只是做了一个手势,表示没有什么比救醒自己的兄长的。
“那,主办,可想好如何进西楚的朝廷?若想得到诸葛,就得得到那个天镜司少主手中的紫金赑屃,与其这般冒险,又大费周折,倒不如调动西楚的暗查院探子出去,趁机盗回来。”
花晨摇摇头,否定了如意的提议。
“不周全。”
“不周全?”如意品味花晨的话,思索道:“难道主办不相信探子的本事?西楚的探子可是柳师兄,他的本事,入宫偷个东西,还不是探囊取物?”
花晨摆手道:“心甘情愿。”
“心甘情愿?”如意望着花晨,似乎猜出了花晨的考虑。
如意不禁懊恼起来,这个紫金赑屃是信物,若是偷来的,那么西楚天镜司自然会下告令的,到时候诸葛瑾见了紫金赑屃,只会将她们当贼举报给西楚的探子,又怎么会帮她们治病。
“只是……”如意又犹豫起来,“昨夜我们可刚刚打伤了西楚的人,他们会放过我们?”
花晨给花庭擦完脸,又盖了一层薄被,然后起身走到厅内,对如意淡淡道:“灭口,便是。”
听到这个命令,如意当下明白,自己的上司是要让那个西楚的细作,回不到西楚的地界。
“那坠子……”
“坠子答应帮我们,自然会隐瞒下来的。”纪李一进门,便听到花晨的命令,“但即便如此,还是避讳一下坠子,她能够冒死救下那个人,说明他们还是很亲密的。”
听了纪李的分析,花晨也觉得有几分道理。
“西楚的细作倒也无所谓了,只是那几个北周细作,竟然从咱们眼皮子底下跑了,着实的可恨!”
听福子在一旁唠叨,花晨却觉得有几分趣味儿,竟然破天荒的露了一个笑容,但在一旁的如意看来,这个笑容却有几分神秘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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