莱恩一路走着,遇到卖艺的老人,他会跟人聊一聊一天的收入;有小孩跌跌撞撞地扑倒他脚下,他会拦住保镖,将小孩扶起,交给后面追上来的妈妈。
不多时,莱恩走到了自己的家。
一座约200平米的小院,院子里种了一些菜,保镖摘了莱恩指定的几颗菜进了厨房。
进了屋的莱恩,看着新闻,翻着报纸,在报纸上勾勾画画,时而皱眉,时而记录,时而叹息。
晚餐期间有邻居敲门,莱恩自己去给邻居开门,邀请邻居共享晚餐,听着邻居抱怨超市的物价,抱怨鱼塘里的污染,抱怨孩子太顽皮。
总之,都是一些生活中常见的琐事。
怎么说呢,如果不是立场对立,方亦深绝对会重点保护这位忧国忧民的老人家。
方亦深看着简陋的屋子,出了书籍也就几幅名画有些值钱,其他的比经常蹭饭的那位邻居都不如。
莱恩看着打量自己房间的学生,压下心中的震惊,故作坦然地问她:
“你故意接近我,想要得到什么?钱财?很遗憾,我家里没有任何值钱的东西。”
方亦深闻言收回打量房间的目光,笑看着莱恩说:“你不怕吗?万一我是来杀你的呢,你的命挺值钱的。”
“怕,你很厉害。”
倒不是莱恩谄媚,而是他知道自己的保镖有多厉害。
“我欣赏你的坦诚和勇气,也佩服你对你的忠诚。但是不赞同你的做法,所以,你要不要考虑一下。”
“考虑什么?”
“把你谴往各国的情报社成员都召回来。”
方亦深脸上依然是淡淡的笑,语气就像是提醒邻居该交水电费了一样漫不经心。
然而,莱恩却是大惊失色。他倏地从床上站起来,颤抖着双手,惊恐的看着两米外面容含笑的学生。
哪里还有下午撞到他是的惊慌和呆滞,虽然面带微笑,但是眼中却不见一丝笑意,锐利如刀锋。
他努力让自己平静,但是平静不了。
他创立的情报社三十年,从来没有在外界活动过。除了前总统和现任军方首脑,罗列国亦无人知晓它的存在。
眼前的学生,还不到三十岁年纪,她如何知晓的?
震撼又惊惧的同时,莱恩强自镇定。缓缓坐回床上,饱经沧桑的浑浊直面方亦深,说:“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情报社是什么?我只是一个外交人员。”
“是吗?那还真是可惜了。既如此,那我们就说说你外交部的事情吧。停止一切煽动、引战的言论,停止一切损害他国声誉的舆论操控,这个你总能做到吧!”方亦深笑容依旧,只是锐利中多了几分寒意。
莱恩的心里翻起惊涛骇浪,对上她的冷眸,他不禁感觉后背发凉。声音带了一丝微不可查的颤音:“你是伏羲人?”
“哦,为何不是Y国或者T国,你针对的难道只有伏羲国?”方亦深挑眉,好奇地问了一句。
“Y国和T国,培养不出你这样的人才。”莱恩说的诚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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