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洒家可提醒你,二爷这人想做的事,可不会看场合的。”吊梢眼看了她一眼。
齐梅咬牙:“不用麻烦了。”
说罢,齐梅就牵着幼姝进去了。
吊梢眼看着她的背影叹气:“到底是太年轻。”
幼姝随着齐梅走入内间,一阵阵惑人的馨香便扑面而来,她微微蹙眉,多年研究经验让她迅速分析出香料成分。
于是她拽了拽齐梅的衣角:“娘,里面是有人受伤了,所以需要燃这种香料麻痹痛觉吗?”
幼姝不懂有些事,齐梅却懂,她脸色瞬间煞白,她捏着幼姝的手越发的用力。
这时候,她还来不及思考女儿的鼻子什么时候这么灵了,只是对于她来说,陈二爷会做这种事一点也不奇怪。
于是齐梅就站在通风口不动了,在幼姝困惑的目光中沉声道:“陈二爷,我此番来只是想谈条件,所以还请您光明正大的出来。”
“啧,不过是给你个面子,还真当自己是盘菜了?”
随着这道声音,内间走出一个五大三粗的汉子来。
幼姝皱眉打量了他一眼。
武力判定高。
但可以打过。
“是,我求人的确卑微,但这并不是你折辱我的理由。”齐梅死死抓住幼姝的手。
陈二爷嗤笑一声:“就是知道你会这样,才想着燃了这香,多少先两情相悦一会儿。”
齐梅死咬住下唇,被人当着孩子的面折辱,任谁都受不了的,但她又实在不敢将孩子交出去,不管是赌坊,甚至是杨家。
“可是,这里面的成分只有麻痹作用,并没有迷情的成分呀?”幼姝忽然困惑开口,“大叔,你是不是买到假货了?”
齐梅:……
陈二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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