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她们说是这样说的,最后还留下一百两,说什么,若你真觉得那是你的,就是你的吧,这一百两就当买断费了。”
何彻咬牙切齿,“如若当真那般牟定是我们抄袭,又何必这样阴阳怪气的说话?姐姐便是被她们气死的!”
幼姝安静的倾听着,并不说一句话,她很清楚,何彻现在需要的不是安慰,而是一个听众。
何彻喝了口茶,缓了缓,眉眼暗了下去:“他们强制我签了封口合约,但这份合约也是她们的把柄。”
“你早该冷静下来了。”幼姝静静道,“即使你现在手拿证据,却根本送不上去吧。”
何彻忽然捂住脸,那么大人了,却像个孩子般缩成一团,肩膀微微的颤抖着。
“我从小便熟读圣贤书,皆曰大丈夫当顶天立地,我一贯也不认为自己做错了,哪怕因为得罪了县官儿子,而数年无缘秀才,我也认为终有出头之日,这天下终究是亮堂的。”
“然而我错了,这天下,终究是官员的天下,圣贤说的,都是屁话!”
何彻难得的爆了粗口,过了很久才冷静下来:“我听说这处庄子是平溪镇县令的?”
“是,也不是。”幼姝微微侧眸看了眼齐梅。
见齐梅似乎还沉浸在刚刚何彻的悲剧中,便道,“我同县令,并无太深交情,只能一试。”
“能试便好。”何彻摸了摸自己的胸口,将一份文书递出去,“里面还有我姐的绝笔文书。”
幼姝却是抬手打断了他的动作:“复印一份交上去,留个底稿,万一这次不成,还有下次。”
何彻忽然惊醒,脸色微红:“是我鲁莽了,竟还不如一个小……管家。”
幼姝却是一脸理所当然:“你不如我正常。”
何彻:……
“你最近好好休息,只有休息好了,才能等到好消息,哪怕可能会久一些,也总会有好消息的,不是么?”幼姝艰难的扬了扬唇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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