珰珰失望的别过头,不想看到大家窝里斗的局面。
路漫昔已经将话说得这么明白,一定是心里早已有了定义,不然绝对不会用猜测来给人泼脏水。
“是你自己离开,还是我下令?”
瑾琪将烟头踩灭,讽刺的看着路漫昔,问道:“都是平起平坐,你有什么资格下令?让监堂调查,扫堂做事,在不济有Nil有堂主,你算老几?”
珰珰平静的接过话,劝道:“瑾琪,自己走会好看点,下令会进总部的黑名单。”
瑾琪不可置信的看着珰珰,“为什么你也偏心她?明明就是她做了见不得人的事!”
“就算她和司途在一起,那也是人家私下里感情的事!这不是你可以在背后陷害她的理由,你知不知道把资料私自泄出去,狐会承担多大的风险?你有没有想过同伴的生命安全?”
瑾琪见珰珰完全站位路漫昔,情绪越来越激动,“她为堂营做了什么?这些年她只顾她自己,她有过一点贡献吗?我在堂营十二年,珰珰,她凭什么让我走?要走的也是她!”
珰珰见她依旧执迷不悟的样子,气不打一处来,“她把她所有做过的功绩都算在了总部的功勋章上,没有一份是自己的署名!你看不到不代表她没有做!”
路漫昔伸出手示意珰珰别在说了,“瑾琪,撕来撕去真的不好看,我们在一个地方,就要守一个地方的规矩。”
她说着从包里掏出一张骨牌,透过灯光的照耀可以清晰的看到骨牌里面犹如血色渐染一样的‘令’字。
她可以笑着和世人讲道理,也可以翻脸告诉你什么叫规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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