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曦儿被迫单膝跪地,一把长剑已经抵在了她的脖子上。
见叶昙脸上划出了一道伤口,酌棂立刻拿出了一张帕子想要替她擦拭,哪知还未碰到她,叶昙便挥开了她的手。
酌棂顿了一秒,随后皱着眉头,“陛下,您还要将她留在身边吗?”
左边侧脸传来了丝丝痛感,她明显的感觉到有温热的血液在顺着脸颊向下滑,她直接伸手扯下了面纱。
白皙精致的脸颊情绪平静,侧脸上的那道约为二三公分长的疤痕跃然于上,鲜血顺流而下,落在了洁白的衣襟上,就像盛开的点点红梅一般鲜艳,而她面无表情的俯视着上官曦儿,已然又是那副高高在上的女帝模样。
她轻启唇瓣,语气冰冷极了,只是这话并不是对上官曦儿说的。
“管到朕头上来了?”
话音刚落,酌棂已经皱着眉跪在了地上,毕恭毕敬道:“臣回宫便自去领罚。”
叶昙的脸色不变,随后微微俯身,拾起了落在地上还沾着几滴血的匕首,白皙的指尖轻轻捏住了匕首的刀尖,然后用剑柄轻轻挑起了上官曦儿的下巴,俯下身子,离她近了几分。
这是上官曦儿第一次离叶昙这样近,女帝清冷的气息萦绕在鼻尖,那张清冷如月的脸颊离自己如此之近,她的心尖不禁颤了颤。
叶昙对上她的视线,那深邃的眸子仿佛要透过她的身体,看到她的灵魂深处去。
她淡淡开口:“战铭,把剑放下。”
他沉默了几秒,随后收起了剑。
战铭虽不懂叶昙为什么要放过一个想杀了自己的人,这一点也不像她以前的样子,但他的忠诚不允许他质疑女帝的命令,这是他第一次放过妄图伤害叶昙的人。
若要问他是否想杀上官曦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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