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绝对没猜到我最后捏了一个炸!”
他将手中的底牌翻开,
四张七赫赫在目:
“我这四张七在手,
“那就是尚方宝剑,
“一举定乾坤的绝杀!
“你手中还有十七张牌吧?
“不论你出什么牌,你都输定了,
“难道十七张牌,你能秒我!?”
“飞机。”
“……
“……
“莺莺,给邬姐姐倒杯卡布奇诺。”
————
飞鹤宗
青云峰
师傅走的第二个月,想他。
今天的青云峰,下雨了。
安夏轻轻翻开一页手中的《五年凝脉三年模拟》,
望着窗外淋淋沥沥的小雨,
长长的叹了口气。
按理说,
既然杀了云凡,
飞鹤宗的那些真人应该一不做、二不休,连自己也杀了就是,
为什么已经过去了两个月,
他们却一直是一副不闻不问的态度?
“……大概是做了婊子,还要立牌坊。”
她勾着薄薄的樱唇,
冷笑着。
想到师傅给自己解释这句话时,
自己还疑惑,世上真有如此无耻的人么?
她现在懂了,世上真有如此无耻的人。
“不论如何,
“我总是要为师傅,
“为我那死去的远房堂叔守护这青云峰的。”
她拾起桌边的长剑,
站起身来,
朝正下着淋沥小雨的屋外走去。
“这雨下得妙极,
“正可稍缓我心中的怒火。”
她立于雨中,
缓缓舞着那一套云凡亲手教她的凝风剑诀。
雨,逐渐变大。
雨中舞剑的安夏,
手中的剑却越发沉稳。
她出剑越出越快,
心中却一幕幕的回忆着,
云凡生前,与云凡相处的那些日子。
她想到那日,
云凡立于红透了双颊的她身后,
轻轻握着她的手腕,
一遍一遍、不厌其烦的为她演示着凝风剑诀的剑路。
她想到那日,
她受了风寒,
发了高烧,
当时已是深夜,飞鹤、云鸟俱不能飞,
没有修为的云凡背着她跑了两座山,
去赤炼峰问药时,
云凡被汗水打湿的后背。
她想到那一日,
夏日炎炎,
云凡亲手做的冰凉清甜的莲子汤。
以及,天气转凉时,
无视她要借艰苦磨砺修行的意愿,
态度强硬的盖在她身上的那张厚被子。
她一边舞着剑,
一边流着泪,
那散逸的狂暴的剑气,
在她周围围成了一圈,
扭曲着、舞动着,
仿佛要连这滂沱的暴雨都一齐蒸发。
良久,
风停,
雨止,
安夏抱着双膝,
坐在石屋的废墟上,
望着被暴雨打得浑浊的池塘,
感觉心里被掏空了似的。
凝视良久,
她缓缓张口,
望着安安静静的池水,
轻轻地哼着云凡生前教她的一首民间小曲。
清澈而空灵的声音,
在青云峰上空游荡着:
下雨天了怎么办
我好想你
少你在一起
回忆没有意义
为什么眼前的背影
已不再熟悉
有你的场景
没人能代替
陪我听雨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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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坡
邬家
下飞鹤宗逃难的第二个月
打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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