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山张到一半的嘴来不及合拢,而眼前的公子突然流露出阴笑,显然两个人同时想起最后一次见面的场景。
公子有些玩味地笑了:“以后供我差遣,绝无怨言?”他一扫之前的阴霾。
“哈哈哈哈哈。”金山为了缓解自己的尴尬,干笑了几声。
却见公子修长的眉毛轻挑,道:“幸会,幸会。”
金山突然抓住公子的手,装出万分激动地样子,两眼泪花流,说:“太好了,您没事!实在是太好了。”说罢,就想从公子身边挤过去。
太子料到金山不会老老实实的听他使唤,早有准备,一把拽住金山的衣领。
金山见自己被人揪住,立马回身抱住公子的手,哀哀说道:“我不是故意把您留在黑暗的洞里,我是去找人了,人实在不好找,我奔波了一个晚上,才在第二天找对地方。”
这话金山说的半真半假,她确实在第二天天亮以后找人去救人,但是那人找到洞的时候,洞里的人已经走了,边上还有一段绳索。
金山后来又在茶馆遇见公子和人辩论,知道他没事。一个月来自己种种遭遇,哪有功夫想别人的闲事。
“你有叫人找过我?”太子无比嫌弃地从金山的怀抱中抽出自己的手。
眼前的男人从语气和动作都透露出不详,金山爆发了求生欲望,立即拍起马屁,“您是羽林军吗?还是禁卫?看您不凡的身姿,英俊的外貌,一定是领率一般的人物。我竟然冒犯这样优秀出众的人,我真是有眼无珠,有眼不识泰山,有眼不识金镶玉。”
“哦?”太子眯起眼,把头低下,凑近看着金山胡扯。
金山被他这样望着,想要低头却发现眼前男人的衣领很低露出锁骨和胸口,不由得羞得面颊嫣红。
太子看到眼前人低头害羞,听着对方细腻绵软的声音,也突然不自在起来,不悦地说道:“干什么脸红?你,你大胆,你想干什么!”
两个人不约而同的干咳起来,躲避着对方的目光。
末了,还是太子先问:“你怎么会在此处?居然还穿着内侍的衣裳?”
金山的衣裳被血污,早就换下,这里并没有别的衣裳换洗,只有宫人拿来内侍的衣裳换。灰褐色的外罩,灰褐色的裤子,只有一双皂靴还不错,金山平日都是穿自己做的布鞋。
金山也问:“那你呢,你为什么在这里,你穿的是禁卫领率的衣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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