井妙竹早上憋了一肚子气,见到了《沪城日报》的负责人之后,将条件一丢,直接开门见山说明来意:“我们是来合作的,不是来打广告的。如果你们不同意,我们就去找《新民晚报》合作了。”
负责人一听这话,立马好言好语:“那《新民晚报》家大业大,怎么会重视你们呢?而且他们手上还有《神鬼七杀》,现在沪城的书迷不少。再来一部《沧海》对于他们来说,也是如同鸡肋。哪里像我们,朴实无华,真诚待人。”
“行,那我们现在就签合同吧。”井妙竹说,“我们也赶时间,明日还要去粤省。”
江浙沪地区最后的硬骨头啃了下来,井妙竹便要加快进度。
她把张龙赵虎留了下来,负责后续地方报纸的扫尾工作,直接带着牛夫人坐上火车一路往广州赶去。
与此同时,东北的邢飞鸿留下一人扫尾,和另外一个小伙子搭上了去蓉城的列车。
太冷了,火车车窗还漏风,两人同时抽了抽鼻子,没有卫生纸也没有手帕,只好拿袖口一抹。他们透过车窗,看了看外面白雪皑皑的广阔天地,丝毫没有欣赏的态度,心里暗暗的发誓:“下次过来,一定要多穿些衣服。”
同样还在旅途中还有文劼,他早已在首都就联系了全国各地的几个出版社,准备人肉过去串联一番。为了提高效率,特意找的作协的朋友批了几张飞机票。题外话说一句,这年的飞机票相当的便宜,就是买不到。
坐飞机什么都好,又快又有面子,还能在云海中穿梭,近距离观察云海翻腾的样子。早知道如此,就应该把陈许的相机借过来,好好拍几张照片。
若说坐飞机的缺点,那么唯一的缺点可能就是现在还允许在机厢里抽烟喝酒。旁边的一位老干部是个老烟枪,和文劼聊了几句之后,便开始吞云吐雾,片刻不得停歇。
文杰浑身难受,也不好阻止,不由得向乘务员多要了几口茅台,趁着酒劲睡了过去。
陈许的四合院里,每天都有不少人从外地风尘仆仆赶过来。几个老太太精神抖擞,自从上次借电话失败之后,盯得更勤快了。也幸亏年纪都大了,若是让她们再年轻个四五十岁那还得了。
随着时间的一步步推进,各地报纸的软硬广告陆续打响。先是不要钱的报纸一番引导,钱开始源源不断的进入邮局账户,越来越多,在这已经达到的冬季如同一个雪球一样越滚越大。钱一凑手,之后是要钱的大报也开始加入宣传阵营。
如是三番,杂志社的资金流终于打通!
另一个好消息是,各地软硬广告的费用比想象中更少一些。一些地方大报本来要狮子大开头,都被陈许给砍了。没了张屠户,就要吃带毛猪?这一下,需要给广告费的报纸就不多了,至于其中是否还有工作人员窜起伙来中饱私囊,陈许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反正也是一次性的活动。
最后折算下来,一共花了不到两万块。
啧啧,钱多的烧得慌的陈许又去央广打了广告。一次花了两千,一周就是一万四,而且这还是看在老朋友的面子上给打的折扣。
李文学被陈许关在后院里逼着他写稿子,如今已经写了四五万字,怎么都够第一期用的了,真是辛苦了。
至于名字,暂时还不能用《秦时明月》,先用个《鬼谷使者》练练文笔,顺便测测市场热度。至于卞千秋,陈许不清楚进度怎么样了,不过约好了今天中午过来看稿子,到时候就一清二楚了。
任双人这周开始已经在四合院里正常办公,刚刚来的时候还忙东忙西,有时候甚至连饭也顾不上吃。现在有些空闲了,有些强迫症的他已经开始考虑家居风格的问题。一开始只是嘴上念叨着,后来想了想账上的钱也挺多,就开始和陈许反复吹嘘。
哪里有成批的黄花梨准备出手啦!以前认识个师傅,做明清式的家居怎么怎么好看啦!这老式的门槛、屋檐、窗户也要修理修理啦……反正陈许是非常动心,不过过几日有人来装化粪池,这个家具的事只能延后,正好过几日等文劼到了再听听他的意见。
“哎呦,时间过得可真快,这一个星期都快过去了。”任双拍了拍手上的几份稿纸,看到蓬头垢面的李文学终于走出了门。
“是啊,千秋还没过来,要不你先看看李文学的《秦时明月》?”陈许问。
“那自然好,我早就迫不及待了。”李文学搓了搓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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