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宇宁，你愣着干嘛，赶紧叫救护车！”程曦大声冲周宇宁嚷道。

救护车很快来了，周宇宁跟着一起去了医院，程曦自己一个人走出了周宇宁家的小区，沿着街道不知方向地乱走，直到一部出租车停在她面前。

司机问她：“小姐，你迷路了吗？要不要打车，或者我帮你报警？”

“谢谢，我打车。”程曦感谢这个陌生人救了自己，不然，陷入思维停滞的她，竟然没有想到下一步要干嘛。

她说出了家里的地址，司机叮嘱她半夜出来要注意安全，自己女儿比她小，很叛逆。她听着司机聊着家常，却觉得他们家很幸福。自己来不及叛逆，也不敢叛逆。

回到家已经是凌晨三点多，她知道自己明天无论如何不能上班了。她给副总，何岩都发了微信，告诉他们自己病了，明天要请假一天。

然后她忍不住给周宇宁发微信：“乔雅怎样了？”

“医生检查了下说没事，不过要留院观察，她现在睡了。”

“好好照顾她。”

过了很久，周宇宁回复了一个“好”字。

然后他又发过来一句话：“我不后悔对乔雅说的那些话，长痛不如短痛。等她冷静一些，我再和她好好谈。”

程曦的心痛了痛，也许自己太残忍了些。

可是他们三个人，注定是两个人的残忍变成加注到第三个人身上的伤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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