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霖北倒是勾起了唇角,分明就是自己家的姑娘没有上当,自己失算了,但是,就是很高兴啊!还带有一丝丝的骄傲是怎么回事?不过之前就知道自家姑娘是个机灵,但是,倒是不知道这些年过去了,自己家的姑娘倒是愈发的有趣的很,这个方法虽是简单幼稚了些,但是依着自家那个姑娘重情义的样子,应当是会上当的啊!
如今倒是变得聪明了些,如此,便不得不使出大招了,背过身去,道,“再狠一些!”
离禾一瞬间抬眼看了一眼自己的主子,似乎对这个结果有些惊奇,倒也不怪他,他是刚刚从暗庄中出来的暗卫,并不知道,秦萱珺于王爷来,比他们更为重要,虽然都是人,但是在一个人心中却并不是一样的,你的命是不是重要取决于你在那人心中的地位,想来,王爷应当是十分在乎那位姐的,只是不知道,那位姑娘是不是也这般在乎王爷?
曾经的离禾是孩子的时候,他的娘亲那时候还没有去世,但是,他在成为一个孤儿之后,他其实不仅仅只有暗卫这一个选择,但是他义无反鼓跟着头儿走了,那就是因为,他见惯了无休止的争吵,他见证了,一个家从和睦无比到支离破碎,他也见证了一对夫妻,从恩爱不移到深恶痛绝,父亲的毒打,母亲的冷眼,所以他自己选择将自己变成了一个孤儿,他宁可自己的身体受到折磨,也好过身体和感情一起受到折磨!他选择作为一个暗卫就是因为他知道,暗卫是要断情绝爱的,冷血才是一个暗卫该有的性格,童年的阴影让他对于感情这东西避之不及,所以他看到王爷如此痴迷于一个女饶时候才会好奇……
思索间,离禾已经到了勇庆侯府,同侯爷明了来意之后,侯爷的脸都快拧成苦瓜了!
勇庆候跟离禾道,“你回去告诉你主子,这是最后一次,居然叫我做这恶人,真真是败坏我的好名声!要不是看着当年他救了凝心,我才不愿帮他这个忙呢!他这人,冷漠的很,就像是夏都捂不化的冰就该让他一辈子都孤身一人,没得平白去祸害人家姑娘,还带上我!真坏!”
离禾听着这一番抱怨,面上不显,可心里却不知是什么滋味,笑到也不太好,毕竟好歹也是堂堂勇庆候,如此一个大男人,抱怨起来,倒是比那些个女子还会,倒是好玩极了!
但是,这话他是不会传的,所以还是找个借口推脱掉吧!
“侯爷,那您这话从您嘴里出来,是数落我们王爷,可这话千万不能从我的嘴里出来,不然,您以后怕是见不着我了,何况,您不为我的性命打算,可我得为自己的性命打算啊!所以,我就告退了!”走的瞬间就没了影。
勇庆候看着没了影的离禾,心道,来的时候比谁都快,这跑也真是够快,轻功不错啊!这子!
不过,这勇庆候虽是嘴上抱怨着,但是行动起来比谁都快,下午的时候,雨露就火急火燎的来到了秦萱珺的流月阁里,急的就像是热锅上的蚂蚁一样,一进房门,确定了没有他人在场之后,便立马道,“姐,这次怕是真的无法善了了!”
秦萱珺一看雨露的神情就知道,这次,怕是不容易,道,“你莫急,先坐下,将事情讲清楚!”
雨露将雨凝端来放在桌面上茶一饮而尽,便迫不及待的道,甚至都呛到了,还是雨凝帮她顺着气,拍着后背,这才能讲的出话来,“咳咳咳咳……还是上次件事,咳咳咳……据,勇庆候的夫人过了几日还没好,是,因着我们珺茗轩的东西,里面放了些什么不干净的东西,这才导致的这般,的严重些,甚至都到是云碧害人命,正准备将她捉了见官呢!这该如何是好?”
秦萱珺就知道,这件事怕是没有那么简单,但是若是不扯人命,或许她还能好好思索一番,对方现在目的不明,就是为了逼她现身这点倒是没有错的,只是,为何要逼她现身,这于他又有什么好处,倒是不明,只是如今这形式已经由不得她在深入思考下去了,云碧有生命危险,这并不是空穴来风,想想便也知道,一个是商人,处于社会的最低级,一个是侯爷,不仅社会的最高级,而且还身有爵位,虽这京官她不识得是哪位,也不知作风如何,是否清廉,但是,就算是依着勇庆候的爵位也是要礼让几番的,除非是不在乎前途的,但是这样的官员又有多少个呢?她可不认为自己的运气好到一碰一个准!最怕是碰上那些个贪官,若是动了刑……不行,她必须得赶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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