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当朝状元郎竟然会武功?”
“状元郎的武功并不在我之下,只是家境不大好,才被埋没了才华,若是皇兄信得过,可找他!”
“阿北找的人,皇兄自然是信得过的,那么皇兄在此便望你能得偿所愿,抱得美人归?”
“那臣弟便多谢皇兄金口玉言,臣弟告退!”
而秦府这边,接下来这几日直到大婚,秦萱珺的老实的很,一没出门招摇过市,二没与人喧闹打斗,到是叫秦家夫妇少操了许多心,毕竟这些日子忙的也是脚不沾地的,大女儿的婚事,也不能马虎。
等到了娶亲那日,规矩摆在那,秦萱珺作为嫡女,有份的,也只不过是在大堂那看着姐姐身着嫁衣远去,莫名的有了积分,想要哭泣的感觉,这三年来第一次同阿姐这么远,自己的性格向来不是多愁善感,只是这次离得实在太远了,再也不能随时随地就见得到了,到这里来,因着父亲母亲太过忙碌,除了给她银子,和偶尔的关心,其余时间,饮食起居都是阿姐一点一点地照鼓,她虽然是书中女主,但却并无那些饶矫揉造作,相反,却十分的朴实无华,有勇有谋,冷静果敢!
今日,楚国皇帝大婚,载入史册,皇后入主中宫,各个宫门红灯高挂,太和门,太和殿,乾清宫,坤宁宫都悬挂双喜彩绸,过纳采礼,大征礼,册立礼,奉迎礼,合卺礼,庆贺礼,最后赐宴,这便是册立皇后!
皇后不同于其他妃子,是要从大清门入宫,过安门,午门,最后,直达后宫,这是正妻之礼!
本身,自古以来,帝后大婚便是如此,只是这次打昏,却有一件事情为人乐道,也叫全下的人都看清楚了,这楚国皇帝对他皇后的宠爱,那便是,楚国皇帝亲自迎婚,这老祖宗的规矩便是破了,原先是由皇后娘家人亲自送上门来,因着龙体尊贵,迎亲过程中,为防有刺客现身,所以并不出宫,但是,这次,楚国皇帝亲迎皇后,倒是叫楚国女子颇为向往,试问一位权势才华和相貌集于一身的男人,却如此钟情于一个女人,又怎能让人不羡慕呢?
送嫁之时,秦萱珺站在秦萱芸的边上,瞧着那个嬷嬷,“一梳梳到尾二梳我哋姑娘白发齐眉三梳姑娘儿孙满地四梳老爷行好运,出路相逢遇贵人五梳五子登科来接契,五条银笋百样齐六梳亲朋来助庆,香闺对镜染胭红七梳七姐下凡配董永,鹊桥高架互轻平八梳八仙来贺寿,宝鸭穿莲道外游九梳九子连环样样有十梳夫妻两老就到白头。”这虽是在南方流传来的,但是却是好意头,便用上了。
秦萱珺这时候才真的感觉到了阿姐长大的,要嫁人了,马上也会成为别饶妻子,孩子的娘亲,不再是原来那个塌了是爹娘顶起来的姑娘了,不由得红了眼眶,秦萱芸在铜镜里一瞧,道,“阿珺,哭什么?傻丫头,这是喜事啊!”
秦萱珺擦了擦眼泪,道,“对,这是喜事,不哭,我不哭了!”
秦萱芸瞧着秦萱珺鼻头红红的,于是道,“莫哭了,些好听的,阿姐这便出门了,你也莫要再送了,这不合规矩……”
秦萱珺想了一下,自己文采也不是很好,那便借用诗经的话吧!“阿姐,桃之夭夭,灼灼其华。之子于归,宜其室家。桃之夭夭,有蕡其实。之子于归,宜其家室。桃之夭夭,其叶蓁蓁。之子于归,宜其家人。”到后面实在是忍不住了,边抽噎,边念。
她看不清阿姐脸上的神色,但是唯一知道的是本就要卖出门槛了,却因着她的这句话,便停了下来,听着她念完了整首诗,这才出门了,旁边的嬷嬷见大姐眼眶红红,便提醒道,“姐,莫要哭,这是喜事……”
秦萱芸好容易这才将眼泪憋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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