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缓给自己倒了满满一杯,她喝了一大口,撑着额头问他:“你不问问我对他们做了什么吗?”
“无论你做什么,在我这里都是对的,所以,无需问。”祁故里从她手里夺过杯子,把她杯子里的酒倒出来半杯给自己。
“我给他们施了幻术。”苏缓盯着他手里的杯子,“他们心底最深处的痛苦和恐惧会被无限放大,这是巫术里最恶毒的法术之一,痛不在皮肉,在精神上的折磨,一直到死,自己被自己折磨死。”
她抬眸,对上男人的眼睛,她很认真的看着他:“你看,我就是这么恶毒的女人。”
不等祁故里开口,她又说道:“参加宴会的有将近一百人吧,这些人都得死呢。”
“只要我不停下来,他们就都得死。”
她往祁故里身前凑了凑,从他手里拿过自己的杯子,“我是真的……真的很讨厌他们。”
“我知道。”祁故里看着她的脸,轻轻的摸了摸她的头。
苏缓本来一直挺的笔直的脊背突然就弯了下来,她强撑的一口气终于因为祁故里的这个动作土崩瓦解。
她趴在身前的石桌上,双手撑着自己的下巴,用很轻很轻的声音说:“我以为来到这里会不一样的,可还是一样,没有什么是属于我的,没有人把我放在心上……”
她问他:“祁故里,你尝过孤独的滋味吗?”
“……”
她的眼皮垂了下来,长长的睫毛盖住了她的眼睛,一张脸美的很不真实。
祁故里喊了她一声:“缓缓?”
“……”
他又喊:“长安……”
“嗯。”她睁开眼睛,双眸迷离笼着着一层雾气,看起来有些迷茫,“这是哪里呀?”
她的语气软糯糯的,看起来很乖,又有一点萌。
祁故里知道,她醉了。
“长安?”他看着她,肆无忌惮的叫着她:“长安……”
她歪头,笑的很可爱,“为什么一直叫我?嗯?”
“长安……”他凑过去,额头与她相抵,“我尝过。”
没有她,万般皆是苦,孤独如影相随。
“什么?”她依旧迷茫着,话也比平时多了一些,“哦,你说你那几个朋友吗?他们没事,我没对他们使用幻术,只是催眠了他们,睡一觉,明天起来什么都不会记得了。”
“长安。”他不理她说了什么,轻撞了一下她的额头,“你困了吗?”
她闭着眼睛点头,双手勾住他的脖子,“抱。”
祁故里笑的很甜:“那……要不要和我一起睡?”
苏缓抱着他的脖子在他脸上蹭,“嗯。”
祁故里轻笑声性感愉悦,凑过去在她唇上轻吻,“真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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