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笑着的，温柔可亲。

可谢老爷子为什么会怕？甚至恐惧到失了心智。

祁故里系完安全带，他抬头，“缓缓，我昨晚又做噩梦了。”

苏缓想的出神，听见有人在喊她的名字，她扭了下头。

她的唇，擦过了他的脸颊。

祁故里：“……”

“对不起，我没注意。”苏缓尴尬的再次扭过头去。

祁故里的的眸子很亮，他抿了下唇，轻轻的说：“没事儿。”

苏缓问他：“你刚才说什么？”

祁故里在她背后垫了个软枕，“我最近夜里经常做噩梦。”

苏缓嗯了一声，“我给你弄点安神香。”

祁故里说了声谢谢，犹豫了一会，他问：“我可以搬去和你一起住吗？”

苏缓愣了一下：“为什么？”

“就是……和你在一起，我能睡的安稳一些。”

苏缓没理他。

祁故里没敢再问。

过了会，苏缓说道：“带我去菁华大厦。”

“去那做什么？”祁故里有点好奇。

菁华大厦是凉城有名的地标建筑，是商业中心最高的一幢大厦，全球500强企业几乎都在这里设有分部和办公地点，缓缓应该对这种地方不感兴趣。

“去转转。”

祁故里当然是照她说的做。

四十分钟后，两人到达目的地。

苏缓下了车，看到眼前高耸入天的一幢大楼，心里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熟悉感。

还有，阴森的凉意。

这是除了顾唐，在谢家老爷子的意念里她看到的第二件怪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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