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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里,苏缓问苏简,“刚才傅三给了你什么人的电话?”
“是大丰娱乐的一个经纪人。”苏简小心的看她脸色,“姐,我想参加选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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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年初一的清晨又开始飘起了雪花,不大,淅淅沥沥的雪沫子夹带着雨丝飘来飘去,天色阴沉,远方黑压压一片,空气潮湿而冰冷,不像北方冷的那样干爽,阴绵的天气缠绵出阴郁与压抑,莫名让人觉的心烦气躁,勾出人心的黑暗与罪恶。
辞安站在酒店窗边,手里拿了烟,迎着寒风吞云吐雾。
雨丝夹着雪沫子吹到他的脸上,一片潮湿的冷意,他却纹丝不动,目光幽深悠远,浑身似乎都带着寒气。
秦桑刚洗完澡出来,屋子里刮进了寒风,她觉的冷,“阿辞,把窗户关上,好冷。”
辞安好似没有听到,依旧迎着寒风一口一口吸烟。
秦桑走过来,一手夺了他的烟,嗔怪道:“听见我说话没?不许吸了。”
有一瞬间,秦桑似乎看到他眼底升腾的寒意,寒的像是千年融不了的冰,冷的她浑身发颤,可细看,他依旧风流倜傥,桃花眸子荡漾着春情,看她的时候眸光炙热如火。
“冷吗?”他过来一把将她拉进怀里,轻佻的挑起她的下巴,“让哥哥给你暖暖。”
秦桑依偎在他的怀里,脸上一片春情。
在外她是名门淑女,一举一动都优雅端方,但内里,她是位极风骚的女性,做了二十多年的淑女,许是性子被压抑的久了,一旦放纵过,就一发不可收拾了。
她把第一次给了辞安,她深深的迷恋上这个男人,她是如此的渴望他,渴望他的一切。
秦桑正沉醉着,男人突然放开了她,“我出去办点事,你自己下楼去吃点饭。”
“阿辞。”秦桑缠过来,“别走……”
他眯着含情的桃花眸,“嗯?”
秦桑拉他往床上走,“外面在下雪,你出去做什么?今天不许出去,咱们就呆在酒店里……”
辞安笑的十分邪气,“呆在酒店里做什么?两个人打麻将吗?”
秦桑红了脸,推了他一把,“去你的。”
辞安顺势往后一退,拿了外套出门,“要实在想的很,你可以找别人,我不介意。”
他快速出了门,没说再见,也没回头。
秦桑怔怔出神,总是这样,床上热情如火,恨不得把你往死里弄,仿佛你真的是他爱到骨子里的女人,下了床,他依旧游戏人间,我行我素,谁都拘不住。
好像,她只是他的慰藉品,只是让他得到身体上的满足。
秦桑跌在床上,她不会再去找别的男人,辞安这种男人对她来说是个挑战,她愿意去征服他,总有一天,他会对她俯首称臣。
……
祁故里开车到了郊区的一出城中村,在一处破旧的木门前停了下来。
他开的车太张扬了,不少村们围在一起冲他指指点点。
“又是来找七婶算命的有钱人。”
“你说这些有钱人,还算什么命啊,肯定是富贵命啊!”
“有钱了就图别的了,比如姻缘啊,生命啊,亲情啊友情啊啥的。”
“要我说啊,他们有钱人就是太贪心,什么都想得了去。”
辞安没事人一样往七婶家走,有不少村民堵在七婶家门前看热闹,把门口堵的严严实实,进也进不去,辞安甩了一把钱到外面,村们门兴奋的冲出去捡钱,门口立马清静了。
“叔叔,你的钱掉了。”突然有个奶声奶气的小孩在说话:“还给你。”
有个三四岁的小孩手里举着一张粉红票子,小脸胖嘟嘟的,整个人像个小圆球,看起来十分可爱。
辞安居高临下的看着他,“小孩儿,给你买糖吃吧。”
“叔叔!”小孩去追他。
“叫什么叔叔,叫爷爷。”
小孩撇嘴,“你是坏人。”
屋子里,七婶正在择菜,她看见辞安进来,一向沉静如死水的脸上终于起了一丝波动,“你怎么来了?”
“奶奶,他是坏人。”安安跟在他身后,给奶奶告状,“他很凶,还让我叫他爷爷。”
七婶给了他一根棒棒糖,“安安乖,奶奶和这位叔叔说几句话,你先出去玩一会。”
安安拿着棒棒糖高高兴兴的出去了。
“无间地狱的恶鬼出来人间作乱了。”辞安直接开门见山。
七婶狠狠一惊,手里的菜掉在了地上,“怎么会?你确定?”
“是,我还和它交手了。”辞安看着她,“它攻击的目标是苏缓。”
七婶沉默了,脸色十分凝重。
“冥界一定出事了。”
“地狱之主离开地府之后冥界早晚都会出事,这个我不奇怪,我奇怪的是,到底是谁,要置她于死地。”
辞安神情冰冷的看着她,“地狱之主被下放到人间,只有我们五个地狱之使知道实情。”
七婶想到了什么,脸色猛的一沉,“你的意思,我们中间出了背叛者?”
祁爷他总想对我以身相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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