辞安半眯了眸子,“十有八九。”他看向七婶,“最坏的可能,他知晓我们五使所有人的身份秘密,这样的话,敌在暗,而我们在明,如此我们会一直被他摆弄,直到替他顶罪。”
“可五使的身份秘密只有冥王一人之情,不可能会有第二个人知道。”
“所以我说冥界乱了。”辞安拿了火钳,把炭火拨弄的更旺了一些,“七婶,这个背叛者我们必须把他找出来,否则后患无穷,你我都无法善终。”
七婶点头。
辞安扔了火钳,转身出门。
“你可知当年地狱之主为何被贬到人间来?”七婶在他身后突然问道。
辞安已经走出了门,院子里已经落了一层积雪,他就站在白茫茫的雪地上,一个人背对着她沉默了许久。
七婶以为他也不知情,便道:“路上开车小心。”
“她放了无间地狱的一个恶鬼去投生。”
七婶脸色白了一下,放无间地狱里的恶鬼去投生,冥王都不敢这么做。
“是什么样的恶鬼?”
“你还记得那个屠城的君王吗?”辞安仰头,天空阴沉沉的,没有太阳,“那个屠了自己二十万子民,让他的王城血流成河的君王。”
……
大年初一又下起了雪,苏简本来打算找同学去玩,这下又只好窝在了家里。
不过,在家里也不得安生。
李思源一直在给她打电话,起初苏简没接,但她一直打,苏简又怕她真的有事,最后只好又接了。
电话一接通,李思源的骂声就传了过来,苏简任她骂,也不说话,她一连骂了十多分钟,终于停下来开始说正事。
“你说你过年不回家,总该知道打个电话回来吧?你不知道你爸瘫了?”
苏简嘴里叼的奶糕掉了,她震惊道:“你说什么?我爸瘫了?”
李思源听她这语气,就知道她肯定还不知道,“我就知道苏缓那小贱人肯定不会和你说,她果真没说!我说你今年怎么突然不回家过年了,是不是苏缓那小贱人不让你回来?”
“是我不想回去,你别赖到我姐头上!”
“什么姐?她不是你姐,你们没有关系!”李思源急了,“你不知道吧?你爸爸就是被她那个相好的打残了,如今床都下不了,我让镇上的医生给他看了,说是得动手术,这钱,我得让她出!要是动手术好不了,你爸后半辈子都得让她养,我也得让她养!”
苏简拿了盘子里的奶糕,塞到嘴边又顿住,然后捏在手心里,一点一点把它捏成粉末。
“你们,休想在我姐姐这里再得到一分钱。”
“你这个死孩子!”李思源气的在电话里直吼,“你爸瘫在床上都是因为她!”
“瘫了不是更好吗?他终于能消停下来了。”苏简说这话的时候并没有很愤怒,相反却很平和,就是没什么情绪,“这些年我姐花在你们身上的钱有多少你算过吗?她除了养我,还要养你们,还要给我爸还赌债,她明明一个人可以过的很快活,她明明可以随时离开这个家……”她哽咽了一下,“是因为我,因为我她才继续留在苏家。”
“那又怎么样?她也是我们养大的,她不该孝敬我们吗?那是她该的!”
“这话你也好意思说?”苏简咬牙,“她在我们家过的什么日我可是最清楚的,说这话你不怕遭雷劈吗?”
“你这个死丫头!那小贱人给你是灌了什么迷魂汤了,你怎么处处护着她,你就不知道心疼心疼你爸妈啊?”
“你如果再对我姐出言不逊,我就替她骂回去!”
“你这个死丫头……”
“医药费我姐不会支付的,就让他瘫着吧,死不了就行。”
苏简在李思源开始骂人之前挂了电话,然后把手机扔了出去,自己坐在床上哭了起来,眼泪一直掉。
祁爷他总想对我以身相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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