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走后,祖师爷还没有松手的意思。
我拐了拐胳膊,“他们走了。”
“嗯。”
“是不是可以放开我了?”
“嗯。”他答应的很像那么回事,但还是没有动。
……
不是,你别光“嗯”不行动啊,这让本小妖很为难的!
我使了点劲,企图把胳膊抽出来,但显然在祖宗的面前,这些小动作都是徒劳。
靠,他会不会是报复我上次在云团上的所作所为?
“方才你们为何不让我碰那姑娘?”
“她中毒了。”
“中毒?什么毒连我都不能碰?”我真的连凡人的毒都看不见了?
“鬼罂粟。”
!?!?
这名字,不是云粟的本体么?看来这里面瓜有点大!
“怎么看出来的,我怎么不知道?”
“因为你修为太浅了…”祖宗叹了口气,颇有些恨铁不成钢的意味,“不过你朋友应该能看见,那姑娘额头的印记是朵罂粟,已经开始变黑了。”
变黑了…这听起来还真有点吓人。
我正欲追问,小白已经送完姑娘,匆匆往这边赶来。他阴沉的脸色和洁白的长袍对比鲜明,那为别人担心而紧皱的眉头让我有些恍惚——
小白真的陷进去了。
“仙君,您可知阿嫦中的毒,有解药吗?”他朝祖宗欠了欠身子。
“有,”祖宗顿了一下,“但需要你与我一起去取。”
“只要能救阿嫦,我愿不惜一切代价!”
小白眼里闪烁着希望,我们俩一起上了祖宗的云团。他向祖宗描述着剧毒发作时阿嫦姑娘的反应,语气里的心疼与当初那个没心没肺的槐花精判若两妖。
我准备插句嘴,余光里忽然有个黑色人影闪过,那身影有些熟悉,却又让我感受不到任何仙或妖的气息。
约莫是路过的村民,应当看不见咱们。没有多想,我们升了云头往蓬莱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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祖宗站在最左边,小白在中间,我在右边。
“上次我找你的时候,那姑娘有异常没?”我转头看向小白。
他摇摇头,“没有,我那时就应该提高警惕才对,都怪我…”
“你别这样,”我拍拍他的肩,“世事难料,你活了近万年,理应比我更明白。”
小白捏了捏鼻梁,叹了口气没再说话。
“咳咳…”祖宗阴阳怪气的咳嗽了一下,斜着眼睛看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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