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没有手机,沙漠里也没有信号,一行人也没有带电报,两队人便约定不管有没有收获,都要于五十天后再附近的县城汇合。
老杨一行人兴奋的走到营地中,却发现营地中有两个女同学正在啼哭,其中一人便正是我的母亲丁兰,老杨察觉到氛围的不对,数了数营地中也只有三个人,便连忙问是怎么回事。
这时一旁的男学生说道:一天前他们一行被这石林吸引而来,见到这奇异景象后的何祝青喜出望外,说此地是一处绝好的风水位,跃跃欲试的想要去查看一番,于是便带着一个年轻教师和一个男学生三人进入了石林中,并说若是有什么发现,一个小时内便回来。
可何祝青这一去就是一天,三个人就如石沉大海般没了消息,剩下的三个学生都以为老何在里面出了事,我母亲和另一个女同学担心三人的安慰,不自觉的便哭了起来。
老杨听后一阵吃惊,当即就表示老何不应该这么冲动,焦急的同时也是想了很多办法,却都被一一否定,最后众人决定,本着人道主义原则,若是一天后何祝青几人仍未回归,老杨便会和几人前去营救,若是发现里面有危险,便及时撤回。
众人都同意了这个方案,但是情况和预想的一样,一天后仍未见何祝青几人的影子,老杨就选了两个男同学,准备前去营救老何。
但是此时我父亲却表示一旦老杨走后若是遇到了什么危险,几个年轻人群龙无首,又没有沙漠中生存的经验,很可能就走不出这个大漠,而后我老爹就执意替代老杨前去,老杨也拗不过我爹,只得点头答应。
我爹和两个学生一去就是一天,几人在营地等了很久也不见他们的人影,就在众人以为他们都出了事情的时候,我爹却自己浑身是血的跑回来了,边走还边回头张望,显然是受了重伤,又被什么可怕的东西追赶才有如此下场。
我爹回到营地后,见到众人虚弱的说不出话来,只留下了一句:快跑之后便晕了过去。
随后一行人感觉到了事情的严重,坐上吉普车就离开了此地,而后老杨又辗转到附近的机关单位向北京求助,但是北京的专家却认为老杨受了刺激,在故意拿他们开涮,也就没有理会老杨,急火攻心下的老杨大病一场,在床上躺了半年才敢下地。
后来经学校出面,当地武装部门派出一个武警大队到老杨一行发现石林的地方去勘察,却没有再找到石林的影子,这片神秘的石林就如同消失一般,在那个年代,老杨自然就被扣上了一顶传播封建迷信的帽子。
我爹受伤之后,就在当地养了半个月伤,养伤期间对石林里发生的事更是只字不提,有人问他他只是摇头,伤愈后。我爹又与我娘回到了老家,再后来就有了我,之后我爹和我娘便外出,从此再也没了音讯。
我又想起了我爹给奶奶写的那封家书,我便从包力把那封家书给了杨老头,杨老头看了之后,脸色也有些茫然,说道:
“老何对你爹有恩,你爹重义,在三十年前,我就已经猜到这个结果了。”
我摇了摇头,暗想这杨老头说的也太邪门了吧,像是电影中大片的场景,我抬头看了看杨老头的表情,又感觉他不像在忽悠我,提起往事之后老杨的精神状态也明显不好,我也没有其他的问题要问,于是便拒绝了老杨吃饭的邀请,借故离开了老杨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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