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族长!火烧眉毛了!您这是撂挑子了?”
“就是!就是!”
“到底是战还是退啊?倒是给个准信啊!”
一众生灵不禁有些激动,朝着巫咸殿大喊大叫道。
“我们不怕战!”
“只要族长下令,我们定倾尽全力守住巫咸国,不让凤皇和青鸾族踏足我巫咸国!”
一生灵激情澎湃的道,一时间许多的生灵跟着附和道:“就是!我们战!我们战!”。
孟涂本就心烦意乱,如今听着殿外吵杂一片的呼喊声,不禁头疼不已。若是换作以前,她法术还在,她定是要领着一众生灵去应战的。
可是,如今的她,因着那日与青鸾族历代祭司在灵霄殿的一战,法术尽失,加上食神从良又给她下了神咒,这么些日子来,她虽努力修行法术,却没有丝毫起色。
如今要她领着一众生灵去与凤皇和青鸾族对战,只怕是如卵击石,根本就不堪一击。
“来人!”,孟涂朝殿外喊道。
随即,一司侍慌慌张张的走进殿内,惶恐的看着孟涂,作揖行礼道:“族长!”。
“凤皇族和青鸾族可有传话进来?”,孟涂看着战战兢兢的司侍,不禁心生气愤,冷着声问道。
“不……不曾!”,那司侍听着孟涂那冰冷的声音,颤颤巍巍的道。
“那你派人去东西城门,去见凤皇族和青鸾族的族长,说本神请他们来这巫咸殿和谈!”,孟涂依旧冷着声音道。
司侍闻言,忙道:“是!”。随即战战兢兢的退出来殿外,刚跨步出了殿门,便被殿门的门槛绊倒,她不禁周身都颤抖了起来,忙慌乱的站起身,寻了两司侍,嘱咐她们分别去东西城门。
那两司侍闻言,忙施展法术往东西城门去,那司侍话落便又一次摔倒在地,昏了过去。
孟涂听着殿门口的那一声“嘭”的摔倒声音,不禁心生气愤,暗骂这些司侍不中用。但想着如今的自己也是没有法术的,还是要靠这些司侍护着的,便忍住不发作。
半盏茶的时间,那两司侍匆匆赶回了巫咸殿,在殿门口对看了一眼,齐齐进殿跪倒在地道:“族长!凤皇族拒绝与您和谈!”。
“青鸾族也拒绝和谈!”
孟涂闻言,不禁面露韫色,大声质问道:“他们这是要赶尽杀绝?”。
两司侍低着头,默不作声。想着方才凤皇族族长穴皇和青鸾族族长青芫,态度坚决,语气强烈的要求巫咸国应战,并要孟涂亲自为两族受巫术侵害的生灵解了巫术。
孟涂看着殿内的一个玻璃罐,轻笑了一声,随即道:“去东城门!”。
司侍闻言,忙起身,带着孟涂施展法术往东城门去。
东城门。
穴皇慵懒的抱着五凤靠在一处阴凉处歇息,一众凤皇族生灵也神色轻松的或原地休息,或三五聚在一块玩闹闲聊。
孟涂和两个司侍来到东城门,看着悠闲打闹的一众凤皇族生灵,又想起巫咸殿外惶恐不安的巫咸国生灵,不禁心生愤怒。
她冷着声音道:“来人,布阵!”。随即,她从怀里掏出方才殿内放着的玻璃罐,打开了它。看着里面蠕动的虫子,带着几分不舍道:“靠你了!”。
话落,孟涂便朝两位司侍示意。两司侍看着被孟涂拿在手里的蛊虫,齐齐对看了一眼,便对着蛊虫施展法术。
五凤看着城墙上的孟涂和两个司侍,又看着孟涂手里的蛊虫,不禁面露震惊,她伸手晃醒穴皇,“孟涂拿出来她最珍爱的蛊虫!怕是要狗急跳墙了!”。
穴皇闻言,笑了笑,“怕什么!你不是有避袋嘛?”。
五凤笑了笑,幸得她去找鬼穷借了避袋,也幸得那日容初离开时将避袋和杀神剑留给了鬼穷。
孟涂看着树影下似毫无察觉的穴皇和五凤,以及依旧懒散玩闹的一众凤皇族生灵,不禁面露欣喜和得意。
司侍催动蛊虫随风往穴皇和五凤而去,看着越来越靠近穴皇和五凤的蛊虫,孟涂不禁心中难以掩盖住欣喜,笑弯着眉眼,带着几分恶狠狠的道:“让你们得意!看本神的蛊虫将你们折磨的死去活来的!”。
五凤看着近在咫尺的蛊虫,轻笑了一声,拉着穴皇躲了开来,随即甩出避袋,将蛊虫收进了避袋中。
孟涂看着轻而易举躲开的五凤,又看着她甩出避袋将蛊虫收了,不禁面露震惊,愤怒的看向身边的司侍,狠狠的甩了她一巴掌。
“无用!”
司侍忙跪在地上请罪,跟在孟涂身边这么久了,面对孟涂的怒火,她们别无他法只有赶紧低头认错,也许还会有一线生机。
孟涂看着司侍,面露愤怒和不甘。转头看向穴皇和五凤,五凤正眉眼含笑,得瑟的举着手里的避袋摇晃。
穴皇则一脸宠溺的摸了摸她的头,将她抱进怀里,又躺在了阴影处。
孟涂看着这般场景,不禁气愤不已,“回城!”。话落,两司侍忙带着孟涂,施展法术回到了巫咸殿。
看着巫咸殿依旧嘈杂的声音,孟涂不禁面露气愤。如今青鸾族和凤皇族齐齐围困住了巫咸国的东西城门,按兵不动,既不进攻,也不退兵,就这般耗着。
她冷着眼睛,看向一众生灵冷着声道:“凤皇族和青鸾族不过是玩闹!你们都散了吧!”。
一众生灵闻言,难以置信的相互对看,刚想反驳,却见着孟涂已经进了巫咸殿,巫咸殿殿门随之紧闭。
“这叫什么事啊?”
“就是!明明已经兵临城下了,怎的还这般无关痛痒?”
“难道,我巫咸国当真要被这凤皇族和青鸾族打?”
“也许族长有其他的考量呢?万一这青鸾族和凤皇族并不是想要攻打巫咸国呢?”
“是啊!”
“我们还是听族长的吧!”
“散了吧!都散了吧!”
也不知是哪一生灵说散了,一众生灵便如潮水一般退出了巫咸殿外。听着殿外安静下来,孟涂不禁低眉思索了起来。
“去!去天荒山!请星神和仙使来!”,许久,孟涂朝身边立着的司侍吩咐道。
她话刚落下,便有一司侍跑进殿内,“族长!星神在偏殿等您,请您过去!”。
孟涂闻言,不禁面露欣喜,忙起身往偏殿去。
偏殿,玉床上。。
绿瑶依旧一袭紫色罗裙,娇媚的躺在辰生的身上,有意无意间的撩拨着辰生。
辰生似闭眼浅睡,脸颊带着几分晕红。眼见着绿瑶的手去解他的腰带,他猛的睁开眼睛,用力拽住她的手,冷着声警告道:“别太放肆了!”。
绿瑶下闻言,轻笑了一声,语气轻柔的覆在辰生耳边,“好!”。
话落,孟涂推门走进偏殿,便看着如此香艳的场景,她略带尴尬,不知是进还是退。
那推门声虽轻,但辰生瞬间醒过了神,满眼嫌弃的看向绿瑶,随即起身捋了捋自己有些微乱的衣服,冷着脸走到桌前,慢悠悠的斟了一杯茶水,坐了下来,随即转头看向殿门口似低眉沉思的孟涂,笑着道:“巫神来的真快!”。
孟涂闻言,抬头笑着对上辰生的视线,走进殿内坐到辰生对面。
“倒是来的不是时候,扰了星神的情致!”
话落,孟涂便抬眼看向玉床上慌乱的用衣物遮盖身子,衣裳不整,罗裙散落的绿瑶,心下不禁暗叹这辰生的粗鲁,转而又笑着道:“仙使这般,倒是让我恍若瞧见了容初的模样!不知,她情迷意乱是否也如你这般,放荡淫乱?”。
辰生冷哼了一声,“不过是顶着一张脸!如何能与她相较?”。
绿瑶闻言,不禁面色一僵,满腔怒火的低眉,颤抖着手系着罗裙上的暗扣,有好几颗扣子被辰生粗鲁的掰断了,如今根本无法系上。她试了几次,最后只得放弃了,坐在床上低着头发起了呆。
孟涂看着绿瑶低眉抿着嘴的模样,不禁心生感叹,“来人,寻一套罗裙给仙使!”。
殿外司侍闻言,应声离去。
绿瑶闻言,抬头看向孟涂,眼里闪过几分难以置信。孟涂也看向抬头与她视线相对的绿瑶,这才发现她那红润如火的唇,破了好几处,新旧的伤口都淌着鲜血。
她不禁打趣的看向辰生道:“怎么说这绿瑶仙使也是个美人!你怎么这般不懂得怜香惜玉呢?”。
辰生闻言,冷眼看向绿瑶,轻笑了一声道:“若巫神是个男人,本神便也送给你享用享用!相信巫神面对她这般风流模样也是把持不住的!”。
孟涂闻言,轻笑了一声,“真是可惜了!本神是个女子!”。
绿瑶闻言,不禁面色一僵,方才好不容易抑制住的怒火,又一次上涌。她紧紧的拽住自己的罗裙,低头遮盖住眼里的恨意。
本站域名已经更换为m.adouyinxs.com 。请牢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