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近在床榻上的独孤伽罗,发呆。
薛女医端着一碗汤药,进门:“该喝药了。”
独孤伽罗费解。
“我好好的。为什么要喝药?”
薛女医站到床榻前:“这碗是调养身体的药。最近,你吃喝不正常,身体明显没有之前好。我们已经打算离开齐国。你就得把你的身体养好。娄定远和斛律须达都派人送来好的药材。你是有福之人。”
闻到药味,独孤伽罗就想吐,不想喝药。
“你也很劳累。你喝吧。”
薛女医又劝:“我这可是按你的身体状况熬制的汤药。”
独孤伽罗笑笑。
“改个药方子,难不倒你。我也是心疼你。你快喝吧。我是真的不能喝药。皇宫肯定还要派女医过来。我要是什么事都没有,我怎么圆之前的事情?”
薛女医叹了口气,端着汤药往门口走,望到一个内侍带着一个提食盒的宫女刚进院子。
回头,赶快给独孤伽罗使眼色。
独孤伽罗急忙躺倒在榻上装睡。
内侍到女医到门口。
薛女医行礼。
“见过两位。公子全身的骨头有些痛,在晕睡,不能起身。我正要去拿勺子。”
内侍嘱咐随行的宫女:“快查一下,女医手里的药,与皇太后送的吃食有没有相克?”
宫女闻了闻薛女医手中赌药碗:“都是大补的药材。不会有事。”
内侍向薛女医明:“皇太后有几件事情不明白。想问问你。”
薛女医只得跟着内侍去门外话。
宫女将食盒放到案几上,赶快去给独孤伽罗诊脉,然后出到门外。
内侍带着宫女离开。
薛女医去厨房拿了一个勺子,再回到独孤伽罗住的房间。
“安全了。”
独孤伽罗睁开眼睛:“别着急。应该还有人要来。”
薛女医刚坐到床榻边上,听到院子有声响,连忙装作给独孤伽罗喂食。
在窗外的暗卫,快速回到皇宫,给在建始殿的高演复命。
“公子卧榻不起。皇太后命人去看过公子。女医在给公子喂药。”
高演叫暗卫退下,随后又前往皇太后娄昭君住的宣训宫。
刚才去看望过独孤伽罗的宫女,也刚好给坐在案几前的娄昭君回完话,向高演行礼后退走。
高演坐到娄昭君身边:“母后。我九弟府里找回来的那十二个丫环,有些棘手。”
娄昭君担忧。
“问出什么?”
高演解释。
“暂时没有,并不等于以后没樱留下隐患,对我和我九弟都不好。”
娄昭君责备。
“阿敏出重金,将那十二个丫环救回来。那是给你做面子。当时随行的侍卫全死了。要是连个丫环都找不回来。别人永远都会怀疑,是你杀人灭口。”
转念一想,高演心情好点:“那母后可有妥善的办法?”
这时,皇后元舒培前来,向娄昭君行礼:“母后。那十二个丫环,肯定是经不住过堂。要是审下去,那结果就不可控。”
娄昭君笑了笑。
“阿演。你听听。你的皇后才是明白人。那十二个丫环,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她们会把无辜的重臣牵扯进案子,会让我们齐国不得安宁,更会让你左右为难。”
高演点零头。
“母后教训得极是。儿这就按你的意思去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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