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茴失望。
“为什么不能?”
段韶轻斥。
“我去就相当于,我承认你弟谋反是对的。陛下会放过我吗?我们能落下什么好结果?”
皇甫茴把倒塌的山丘清理一下,也可以不是修坟。可以成是祭奠山神。
因为段韶是齐国皇帝高演的表兄,所以,在辞不是很力的前提前,没人会攻击段韶。
但段韶要是山丘,那事情性质就变了。
想让段韶倒霉的人,一定会段韶是给皇甫茴谋反的弟弟修坟。对高家有异心。
最好的结果,就是段韶自杀。
段韶要是死了,皇甫茴自然也跟着殉葬。
想到这里,皇甫茴也就不再坚持,带着复杂的心思离开。
段韶带独孤伽罗,去到元渠姨的房间。
“你和她好好聊聊。”
等段韶走后,元渠姨打量完吃麻花的独孤伽罗:“坐下聊吧。”
从元渠姨的口气判断,元渠姨应该独孤伽罗会话。
为了慎重起见,独孤伽罗坚持继续吃麻花。
弄不清楚独孤伽罗的心思,元渠姨又:“我知道你会话。坐下话吧。我是,北魏的公主元渠姨。”
刚刚段韶对元渠姨话特别客气,独孤伽罗揣测段韶和妻子元渠姨的关系应该不算太差。
在段韶府里,得看段韶的脸色行事。
独孤伽罗坐到案几另一侧,依旧咬了一口麻花吃。
元渠姨往独孤伽罗身边,靠了靠,一边给独孤伽罗扇风,一边:“你是不是觉得你的哑巴装得特别像?”
话到这个份上,独孤伽罗要是再装哑巴,就会惹怒元渠姨。
“各自安好。过清静日子,不好吗?不知夫人,为何要步步紧逼?”
没想到,第一句话,等来的却是独孤伽罗锐利的反问。元渠姨却也没生气,挑了一下眉头。
“你猜猜。我接下来会和你什么?”
独孤伽罗笑笑。
“人心,是最难懂的地方。我从来不随意猜测他人所想。你想问我什么就问。一柱香后,也许我就不在这里了。”
“……”元渠姨端正身体,将手里的团扇放到案几上,伸手勾起独孤伽罗的下巴。
独孤伽罗费解。
“你……这是……”
元渠姨收回手。
“你和你父亲很像。”
“啊?”独孤伽罗听得莫名其妙。
“按家族算。你父亲元烈。算是我的堂兄。”元渠姨给独孤伽罗使了一个眼色,示意独孤伽罗注意窗外。
估计,段韶应该在门外偷听。
在没有弄清楚元渠姨是敌是友的前提前,也为了保平安。独孤伽罗只能配合演戏。
“让我想想。”
“想什么?我就是你堂姑姑。”元渠姨自信道。
“亲戚不能乱认。我得看家谱。”独孤伽罗看了看自己的袖子:“哎呀。我的家谱折子,给陛下拿走了。”
元渠姨被逗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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