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臭!哈啾——”白芷若捂着鼻子收拾残羹剩饭后,用艾草前前后后熏了半天。
“哥哥考个秀才郎,推车哥,磨车郎,
打发哥哥上学堂。哥哥学了三年书,
一考考着个秀才郎。先拜爹,后拜娘,
再拜拜进老婆房。金打锁匙开银箱,
老婆房里一片光。”
“小姑娘,唱歌呢,唱的真好听!这几天徐家的屋子里一直没人,若光一个小孩子孤零零地住着,俺不放心!今天看见烟囱冒炊烟,特地过来瞧瞧——”一个包头巾、身材微胖、浓眉大眼的中年男子推门进来,向里屋张望。
“你是?”
“俺是村里的里正,也是若光的邻居——”
“里正叔好,我,我是若光哥哥的远房亲戚,在这里暂住几天!哥哥他感染了风寒,正在休息呢——”白芷若掩饰着自己的心虚。
“哦,俺没听说过他家有亲戚呀,是他娘那边姐妹的孩子吗?那若光病得严不严重,要不要去镇上找大夫把把脉?”
“对,对啊,我是哥哥姨母的表弟家的娃,平时很少来往,在山脚下的村子住,听说哥哥爹娘回京城去了,让我过来照顾一下——”
“好孩子,难为你还能来,若光这孩子一个人住了大半年,本来俺想让他到俺家,有俺婆姨照看,可他怎么劝都不肯去,非要守着这个家,脾气倔得很——走,去看看他!”
“里正叔,您看哥哥怎么样?都睡了一天了,现在还没醒——”
“俺瞧着不发烧、咳嗽,也不打摆子,面色正常得很哩——”里正丈二和尚摸不著头脑,疑惑地想要掐他的人中。
“别掐,我爹是村里的郎中,平日里我也学到了一点皮毛,这看着不像生病,倒是心思忧虑症。今晚我守着哥哥,若明天还是不好,我带他去我家散散心,好好调养一段时间。”白芷若怕里正将刚刚复原的徐若光掐坏了,赶忙拉开他的手,急中生智地瞎扯一通。
“那好吧,有什么事,到村口叫俺——”
“谢谢里正叔!我还想问,若光哥哥的爹娘啥时候来接他呀,有没有个准信?”
“这谁知道!他爹走得匆忙,只是说本家出事,着急回去处理,带着若光这孩子不方便抛头露面。俺想也许是有仇家吧,怕找到孩子寻仇哩——”里正睁大眼睛,表情激动。
“叔,不早了,您白天干活也很累吧,早点回去歇着,没事,这里有我看着呢!如果京城来信,麻烦您告诉我一声,我是白秀才家的大闺女,白芷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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