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来访,也懒得搜身,看了身份贴就让人进去了。
外面已经是血化待春暖,而大牢里却阴寒刺骨,方绣婉拢了拢披风,把一小壶酒往怀里藏了藏。
走到大牢的尽头,就是一间不大的牢房,里面的干草少得可怜,根本铺不满冰冷的地板。
“兄长。”方绣婉冷冷的喊了一声。
狼狈的缩在角落里的人,仿佛听到天神降临,连滚带爬的扑到方绣婉面前。
“妹妹,我的好妹妹,你是来救哥哥出去的对吗?”
方世杰已经赃乱到看不人样了,方绣婉被吓到楞在原地。
看方绣婉不说话,方世杰又伸手揺了揺她:“快点啊!钥匙呢?快!”
方世杰已经着急到要从方绣婉身上翻出大牢钥匙了。
却被方绣婉一把将他的手拍下,又从袖子里拿出一个酒杯。
另外一只手拿着酒壶,到了一杯递给方世杰:“兄长现在还出不去,但是这大牢里寒凉刺骨,妹妹特送来一杯酒为兄长驱寒。”
方世杰皱眉,一拳打在大牢的墙上,又伸手接过那杯酒,一口饮下:“不是来接我出去的?害老子白高兴一场,酒放下滚吧!”
方绣婉看他喝下了酒,不着痕迹的笑了笑,从他手里拿过酒杯。
方世杰以为她是要为他斟酒,可最后等来却是,方绣婉头也不回离开的背影。
和腹痛难忍,七窍流血,连喊都来不及喊一句,就再也没有醒来。
从大牢离开的方绣婉心里无比的激动。
这个废物死了,父亲就不会再把希望放在他身上。
现在家里唯一还有机会,给相府带来荣耀的只有自己了,父亲就会把所有心思放在自己身上了。
到时候只要开口,父亲就会放了母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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