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秦氏回来时,就见夫君一副愁眉不展的样子坐在外室,手中还握着一枚玉牌。
夏远恒看秦氏回来了,抬头看着秦氏,手中摩挲着那玉牌欲言又止。
十几年夫妻秦氏还是猜出了个大概:“那姑娘……”
“那姑娘……是我母亲兄长的孙女孟芮伊,当年舅舅举家搬出了南城,便再无音讯。前些日子东边闹山匪,她们一家只有她逃了出来。”
夏远恒说着,又看向那玉牌:“这是母亲族中之物,传给了舅舅,小伊也是受了些罪才找到这里来的。”
秦氏听得明白,原来是个远房表亲,不过……自家夫君这心善的性子……
“夫君,你说的可是那个在你父亲病重,家中倾家荡产家徒四壁之时,一走了之的舅舅?”
这话听起来是个问句,实际上言外之意实在提醒夏远恒,是她家先做不义之事,这遇到了难处怎么就又找上来了。
夏远恒显然是被那个孤苦无依的小姑娘给说得心软了,全然不想这事情的真假,就凭这枚玉牌断定了她是自己的表亲侄女。
外室内,又陷入了沉默,在夏远恒的心里,孟芮伊也算是和自己有血脉联系的人。
再怎么说也不能弃一个孤女于不顾,而且这样的情况像极了当初接锦瑟回家的时候。
想着自己也许又能得一个如阿暖一般暖心的女儿,似乎也不错。
而秦氏却觉得这个突然出现的表侄女有些不对劲。
但又说不出哪里不对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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