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郡主!”玉青给慕容卿染行过礼之后,连忙问慕容卿染,:“郡主可用膳了?您的晚膳,奴婢还让厨房备着呢!”
“不必了,我已经在宫里用过了,让厨房那边的人歇着吧!”
“是!”玉青得知慕容卿染不用晚膳了,就没有再跟着慕容卿染回寝室去,而是自己带着一个丫鬟,往厨房的方向那边去了。
慕容卿染刚刚一听,玉青提起厨房这三个字的时候,她就想到了今日午膳时,知画端给她的那一碗人参汤,突然很庆幸自己在宫里用过膳了。
毕竟厨房这边,她还没有做好,预防知画再往她的吃食里下东西的准备,若她今日在郡主府里用膳的话,那就只能发生两种可能了。
一就是吃了知画下了东西的食物,二就是不吃,让知画知道,她已经知道她在她的菜里下东西的事,从而打草惊蛇了。
“晚清!”慕容卿染回到自己寝室内后,压低了声音叫晚清。
“奴婢在!”晚清也压低着声音与慕容卿染话。
“明日一早,你便以我身体有些不适为由,亲自到厨房那边去,给我做一些简单的吃食吧!”
“是,奴婢知道了!”
“好了!”跟晚清完悄悄话之后,慕容卿染话的声音,又变回了平时的大,“时候不早了,你去让人准备准备,一会我要沐浴!”
“是!”晚清领命离开了。
慕容卿染沐浴完之后,坐在前厅的主位上,将萧冥之前给她的,信封里面的纸张上的所有内容看完了之后,才躺到了床上去。
这一夜,慕容卿染几乎是彻夜未眠。
一来,她是在想麟王身上的毒,二来,她在恼知画在她的吃食里,下东西的事情。
不管知画在那一碗人参汤里,下的是什么东西,她都是背着慕容卿染偷偷下的。
所以知画对慕容卿染…
知画的背后之人,又是谁呢?
是宋志炎?
楚良?
还是另有其人?
还有,知棋肚子里的孩子,又是谁的?
谁指使知棋来杀她的?
知棋吃的,那些有问题的安胎丸,又是从何而来的呢?
自己的前世,究竟是怎么死的?
这样一个又一个的问题,一时间突然全都一起压在了慕容卿染的脑袋上,让她感觉自己的头,都快要炸开了!
为什么慕容卿染觉得,现在她查到的事情越来越多,她心里的这些疑惑,就越来越迷糊了呢?
第二日清晨,晚清正如慕容卿染吩咐的那样,以慕容卿染身体有些不适为由,亲自去厨房那,给慕容卿染熬了些肉末粥做早膳。
“郡主,您怎么了?”玉青一脸担心的看着正吃着肉末粥的慕容卿染。
“没事,只是昨夜,感染了些风寒罢了!”慕容卿染喝了一口肉末粥,一脸无所畏惧的道。
这个时候,暗香突然急匆匆的跑进来,吸引走了慕容卿染一干热的注意。
“怎么了,怎么匆匆忙忙的?”慕容卿染有些担心的问。
不知道为什么,慕容卿染自今日一起床,就莫名其妙的感觉心里慌慌的,好像有什么非常不好的事情要发生了。
尤其是她现在,在看到了暗香之后,她的心里就更慌了!
“没…没什么!”暗香被慕容卿染问的,有些不好意思的底下了头。
慕容卿染见此,皱着眉头,耐心的又问了暗香一遍怎么了,是不是发生什么事情了。
“没什么,就是晚清姐姐,昨让人带回来的那三只鸟儿,死…死了!”暗香心里有些不安的道。
毕竟现在还是年头,死字,实在是晦气的很,更何况现在灵都城内那么乱,想必慕容卿染现在,更不想听到死字了吧!
“死了?”慕容卿染一脸疑惑的看向晚清。
而晚清此时,不知怎么了,正瞪大了眼睛看着前方,模样呆呆的。
“晚清,这是怎么回事?”慕容卿染突然想到了昨日的一件事情,现在她要跟晚清确认一下,暗香口中,死聊那三只鸟儿,是不是…
“郡主…”晚清被慕容卿染叫的有些心虚,毕竟…
晚清抬眼看了一眼周围,好像…
知画不在!
那她晚清怕什么?
晚清知道知画不在场之后,底气突然足了,反正知画不在,她还怕露出什么破绽来吗?
“回郡主,这事是奴婢擅作主张了,还请郡主责罚!”晚清立马跪了下来,给慕容卿染认错,:“是奴婢见您院子内,近来死气沉沉的,奴婢就擅作主张,想着给您养几只鸟儿,来给您的院子里添一点生气,却不想今日,竟出了这样的…”
“无妨!起来吧,你的初意也是为了本郡主好,何罪之有呢?”慕容卿染听了晚清这一词,就知道那三只鸟儿是怎么回事了。
“谢郡主!”
“好了,你回去看看那三只鸟儿吧,这大过年的,突然死了,晦气的很!”
“是,奴婢这就去!”晚清领命之后,匆匆忙忙的离开了。
慕容卿染看着晚清离开的背影,心里顿时五味杂陈。
死了…
那碗人参汤,明明没有任何异味,用银针验过之后,银针也没有变黑,为什么那人参汤里面下的东西,会致人于死地呢?
她前世,是不是就是被那东西,害死的?
这不符合医药的原理呀?
怎么会毫无征兆的,就死了呢?
知画昨日,在她的汤里,究竟下了什么东西?
“郡主!”
“……”
“郡主!”玉青大喊了慕容卿染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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