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卿染用她弱的身板,受着独孤袁这个一米八大个身材给她的压力,再一次试图跟独孤袁交流失败后,慕容卿染决定还是…
“来人呀快来人呀!”慕容卿染突然大声的叫了起来,吓得蓝和一女黑衣人突然破门而入。
“主子,这是?”蓝看着这书房内,此时正“抱”在一起的两人,一脸蒙逼。
“这是,这是,这是什么呢?还不快来帮我扶着他!”慕容卿染见蓝进来看到她和独孤袁这个样子后,还傻傻的站旁边看着,她就来气。
这孩子在竹韵阁都混了多少年了,现在怎么还这么没有眼力见呢?
真的在竹韵阁白呆那么久了!
慕容卿染在蓝的帮助下,将独孤袁扶到一旁的贵妃椅上躺下后,立马坐在那张贵妃椅的边上,抓起了独孤袁的手,替他诊脉。
“主…主子,您的衣裳…”蓝看着慕容卿染,指了指她的右肩膀处。
经蓝这么一提醒,慕容卿染这才发现,自己的衣裳的右肩膀处,不知何时染上了大量的血迹。
慕容卿染看到自己衣服上的血迹后,立马放开了独孤袁的手,站起来,去检查独孤袁的左胸口处。
独孤袁今日一身黑衣,所以他的衣服上,根本看不到血迹,虽然慕容卿染靠近独孤袁的时候,确实闻到了血腥味,可是独孤袁刚刚吐血了,所以慕容卿染以为那血腥味是…
可谁知道…
慕容卿染刚刚不检查还不知道,这会一检查,慕容卿染才发现,独孤袁左胸口处的衣服,已经全湿了!
慕容卿染感受了一下那湿度,就知道那血已经不是一时半会流出来的了。
“蓝,快快去药房,将我的两个大药箱取来!”
“是!”蓝接到命令后,立马就跑出去了。
蓝走后,慕容卿染将目光,转移到了,一直站在她身侧“看戏”的那个女黑衣人身上,“你,快去厨房那边让厨房的人,烧些热水来,要快!”
“是!”那黑衣人也急急忙忙的跑出去了。
而慕容卿染现在,动作快得已经开始为独孤袁,宽衣解带了。
慕容卿染脱掉独孤袁身上穿的不多的几件外衣之后,看到了他白色的里衣上,触目惊心的红!
独孤袁的里衣身前的那一部分,竟然已经全部染上血了!
这一幕看地慕容卿染,眼泪都不由的来了。
慕容卿染“死”了,还差几个时辰才到两一夜,而独孤袁这个时候就已经从鸣城那边,赶回到这里来了。
慕容卿染无法想象,独孤袁是怎么忍着伤口的疼痛,快马加鞭的用这样快的速度赶回来的。
总而言之,慕容卿染现在是一边帮独孤袁脱着里衣,泪水一边不停地一次次划过她的脸颊。
“郡主,药箱来了!”蓝抬着慕容卿染的两个大药箱,急急忙忙的跑了进来。
“快拿一把剪刀,用火烤一下,再将药箱里的纱布,还有一个红色的玉瓶拿出来给我!”慕容卿染一边心翼翼的给独孤袁脱着粘着他胸口的里衣,一边吩咐蓝。
“好!”蓝被独孤袁那件血色的里衣,吓得慌了起来,连忙蹲下将慕容卿染的两个大药箱放在地上,一一打开,找出了慕容卿染要的纱布和红玉瓶,塞进怀里,给慕容卿染点蜡烛,烤剪刀去了。
慕容卿染慢慢的掀开了独孤袁胸口处的里衣,接过蓝给她的剪刀,剪开了独孤袁胸口处的血色纱布后,拿过了蓝递给她的红玉瓶,打开瓶盖,连擦也不擦一下独孤袁伤口上的血迹,就直接将那红玉瓶里的药粉,全部都倒在了独孤袁左胸口处的伤口缝里。
慕容卿染将那红玉瓶里的药粉,全部都挥霍完之后,又连忙从自己的袖子里,取出了一个一些的红玉瓶,倒出一颗晶莹剔透的药丸,强行的塞进了独孤袁的嘴里,然后才拿过蓝手中的纱布,给独孤袁擦着他左胸口皮肤上的血。
慕容卿染这边正给独孤袁擦着身上的血迹,那个被慕容卿染叫去厨房那边的女黑衣人,已经端着一盆热水回来了。
“主子,您要的热水!”
“放一旁吧!”
“是!”
“长乐,怎么了吗?”景王刚刚就察觉到慕容卿染这边有些不对劲了,这会终于忍不住,还是过来看个究竟了。
“……”慕容卿染没有搭理景王,但也没有让人阻止景王走进来。
景王站在书房外的时候,见慕容卿染三人围在那张贵妃椅前,就知道是有什么事情的了,可是…
“麟世子?”景王看着此时躺在贵妃椅上,不省人事的独孤袁,脸上的那表情…
就差没在脸上,写上“难以置信”这四个大字了。
“平乐,这究竟是怎么回事?麟世子现在不是应该在鸣城那边吗?怎么…”景王看着独孤袁胸口上的血迹,心里突然感到很是不安,“平乐,可是鸣城那边出什么事了?麟世子他…”
“把热水端过来给我!”慕容卿染直接无视了景王,跟那个女黑衣人话。
“是!”
“……”被慕容卿染完全无视聊景王,这个时候,倒是没觉得有什么好尴尬的,毕竟独孤袁现在这个情况,慕容卿染作为他的未婚妻,哪还有什么心思顾及到他呀!
独孤袁左胸口的伤口特别的深,真的,萧冥能在不给独孤袁缝合伤口的情况下,还能让独孤袁的伤口自然性的愈合了,这一点让慕容卿染很佩服。
不过这个时候,慕容卿染也没什么时间,去佩服萧冥了,她现在要做的事情,就是替独孤袁快速将伤口缝合才校
接下来,慕容卿染再一次,向别人展示了自己的缝合技术,然后待慕容卿染将独孤袁的伤口缝合好后,已经是半个时辰以后的事情了。
独孤袁的伤口很伤,现在还出了那么多血,慕容卿染为了独孤袁的伤口,不再受到拉扯,只能心翼翼的慢慢来,所以缝合的时间,自然而然的就长了。
慕容卿染给独孤袁缝合好伤口后,就感觉全身的力气,一下子被掏空了。
“端盆水来给我净手,再去准备纸墨来!”慕容卿染有气无力的吩咐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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