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已经被我诅咒了!接下来就好好向邪神大人忏悔吧!”
飞段右手抚过面庞,拔出刺穿肩部的漆黑长矛,悔马肩部顿时传来锥心的疼痛。
“你是想先品尝这里,这里,还是这里的痛楚呢?”
飞段用矛间依次划过大腿、腹部和胸口,最后对准心脏部位,吼到:“还是说,你想一死百了直接向邪神大人忏悔呢?”
悔马知道“死司诅咒”的恐怖,但他脸上没有露出半点恐慌的神色,反倒平静地用鞋底蘸着伤口中流出的血,在地面上画出了一个圆,然后又画了个外切于圆的正三角。
“难道他们要互相诅咒?”
画面太美,季之兴不敢去想象。
不过有一点他不用想也能预见,和拥有不死之身的飞段互相诅咒,吃亏的绝对是悔马自己。
“明知道对方是不死之身,却还要徒劳诅咒,莫非他刚才的淡定都是装出来的?”
季之兴开始怀疑这位叫悔马的人,脑子是不是也不大好使。
“不行,这家伙很快就没了,我得赶紧找机会溜走,免得被这不死二人组祭天……”
季之兴很清楚自己的实力,就目前而言,对付上忍及上忍级别以下的忍者完全没有问题。
即便是遇到暗部精英,乃至影级忍者,握有“互乘起爆符”这张王牌的他也至少能全身而退。
可对手偏偏是飞段和角都这“不死二人组”,“互乘起爆符”根本奈何不了他们。
所以说,眼下还是卖掉这个不知深浅的幸存者为好。
想着,季之兴开始悄悄往后退。
结果这时飞段大吼着挥起长矛,一举刺穿了自己的心脏。
“啊……好舒服……”
飞段仰天享受着,这种由极致的痛楚带来的极致快感。
不过事情的发展似乎与季之兴想的有些不同,他没有看到悔马吐血,也没有看到悔马倒下,只看到四周被白雪覆盖的房屋,接连倒塌了。
“这是……”
季之兴迅速环望四周,心中又惊又疑。
他想起这位叫做悔马的人,也曾是邪神教的实验体。
其人虽未获得不死之身,但却获得了“不灭之灾”,不知那究竟是种什么样的能力。
季之兴准备先观望一会,然后再决定是继续从悔马那打听消息,还是卖掉其人以求自保。
体会过极致的快感后,飞段慢慢低下头,看向被自己诅咒的伪神论者,大声吼到:“怎么样?这种痛楚很不错吧!这可都是邪神大人赐予的!”
飞段异常兴奋,然而悔马却根本不苟言笑,这让前者顿时失去了兴致,臭骂到:
“混蛋!你也是不死之身吗?为什么心脏被刺穿了还能继续站着?”
同样是邪神教的教徒,同样被教父当做了实验体,悔马很清楚对方想要施展咒术,就必须站在仪式圈内。
是以他右手一挥,催动狂风,掀起暴风雪!
角都见飞段被暴风雪吹着向仪式圈外移,友情提醒到:“小心敌人的招式!大意的话会吃亏的!”
“角都!你太啰嗦了!”飞段大吼。
没杀死伪神论者本就是对邪神大人的失礼,现在自己又被暴风雪推着往诅咒圈外移,飞段胸中的怒火瞬间膨胀。
趁被推出圈外之前,飞段拔出贯穿心脏的漆黑长矛,又接连在身上刺了几个血洞。
可结果,同样站在仪式圈内的悔马没有受到一点伤害,反倒是暴风雪更加肆虐几分,直接将飞段刮飞摔在了不远处的木桩上。
角都瞳孔微变,似乎发现了什么端倪。
季之兴后撤避开暴风雪,结果这时奇怪的事情又发生了:
在月光之下,暴风雪之中,一团诡异的黑色物质扭动变化着侵向飞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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