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元诺艰难咽下一口唾液,道:“孟霜原本是云彤的陪嫁丫鬟,当初云彤怀孕,便让霜儿当通房丫头,然而…”
苍元诺原本是不愿的,但一次醉酒后,不小心把孟霜睡了。
当然,苍元诺说的没有这么直白。
楚如萱表示了然,旋身坐回椅上,问道:“你对孟霜,可是怀有愧疚之情?”
苍元诺微愣,点了点头,“应该是愧疚吧,我许诺云彤只爱她一人,却…”
楚如萱抬指轻弹桌上灰尘,冷笑道:“那么你现在不用愧疚了,将孟霜带来吧。”
苍元诺眉心紧皱,“你这话什么意思?难道你不为云彤诊断了?你为何三番五次提起霜儿?她为了云彤…”
楚如萱厉眼瞪去,苍元诺顿时没了声音,她冷哼道:“你们这些男人就是看不清身边的绿茶婊,还装作一副情深的模样。”
楚如萱起身,踱步到门口,“既然王爷不叫你,你就自己出来吧。”
躲在暗处的孟霜闻声极为诧异,她干笑一声从草丛走出,“任姑娘是在说霜儿?刚耳环掉落,正在寻找。”
楚如萱冷冷瞥去一眼,转身对着一脸懵逼的苍元诺道:“现在我就叫你死个明白,你愧疚的不应该是孟霜,而是苏云彤!就是因为你的自私!你的博爱!说白了就是你自作自受!”
苍元诺顿然恼火,抬手行如风一般要掐住楚如萱,但后者翩然躲过,抬起一脚踹向苍元诺的大腿。
“这一脚是我替云彤还给你的。”
“任予妗!你以为这是哪里?不是太守府!”苍元诺趔趄起身,远处守卫赶来,将楚如萱团团包围。
楚如萱站如松,冷眼瞥向众人,亦是看见将苍元诺扶起的孟霜一脸得意。
“任姑娘,王爷花了大力将你带来,你却辜负王爷的厚望,亦是抓住霜儿不放,真怀疑你的目的。”孟霜假惺惺道。
楚如萱冷哼,睨向一脸怒气的苍元诺,“苏云彤身侧燃烧的香炉是谁安置?”
苍元诺负气道:“是我。”
楚如萱眉头微挑,“那里面的香料是什么你可知道?”
“霜儿准备的,跪行从寺庙求来休养心神的。”苍元诺怒道。“霜儿对云彤情深,不顾身子,亦是彻夜陪伴,你现在不为云彤诊断也就罢了,竟是怀疑霜儿的用心?”
“王爷,您不要说了…都是霜儿一厢情愿。”孟霜潸然泪下,哭倒在苍元诺的怀中。
苍元诺细心安抚,那一副情深的模样当真让楚如萱作呕。
楚如萱冷声道:“王爷您也说了,是孟霜彻夜看守,你可知那香料与孟霜身上的香囊会让人产生幻觉,别说是修身养性,苏云彤到现在没自杀都是好的!”
苍元诺一脸不可置信向着楚如萱看去,一把将怀中孟霜推开,“孟霜!当真?”
孟霜满脸错愕,缓过神一脸可怜看向苍元诺,“王爷,您怎能听一个生人胡诌?霜儿对姐姐的情谊您是看在眼中的啊!”
楚如萱冷笑,“眼睛见到的,不一定是真的。”
她缓步进入屋内,众人跟随,楚如萱一脚将香炉踹翻,紧接着上前拽下孟霜腰上系着的香囊。
将之拆开,扔在地上,里面竟是有一条白花花的虫体在蠕动。
“王爷大可叫人检查,看这香炉内可是有虫体残害。”
苍云诺心思微动,立即叫人检查,孟霜竟是不顾身体上前阻拦,摔倒在冒着火花的炭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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