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如萱额角微凸,双手紧紧抓着盒子,她说就觉得不对劲!
熬玉宸怎能这般轻易放过她!
这盒子里哪是钱,分明是月事带!又被那小子摆了一笔。
他是不是有病,是不是有病!?这玩意装在盒子里?
谁装的?他装的?下人装的?
楚如萱感觉整个三观都炸了,熬玉宸不应该是这样,他是个笑面虎就罢了,还是个闷骚的笑面虎?
人设蹦了好吗?
大哥!您人设蹦了啊!
想想她昨晚还亲了盒子就一阵倒胃口。
屋内楚如萱在心中脑补了一出大戏,而屋外的付十三等的十分不耐烦,“任予妗,你拿个钱怎这么墨迹?”
大门打开,付十三伴随雪花进入屋内,楚如萱迅速将盒子关上,一脸阴沉看去。
“马车先不买了,肆酒我也不去了,你叫人丈量尺寸,绘制图给我便可,我有事,先走了。”
“啊?早上也没听你说有事啊。”
可付十三追去,院落内哪还有楚如萱的身影?
楚如萱踩在房檐,超近路,不出片刻到了寰羽王府内部。
院内的守卫瞧见皆是毕恭毕敬行礼,楚如萱抓住一人脖领怒道:“你家王爷呢?”
“王爷入宫了。”
“什么时候回来?”
“不知”
楚如萱将那人甩开,压根气的直痒痒,翻找整个院落,只瞧见玉镜一个熟人,还跟她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
楚如萱坐在暖枝院藤椅上喘着粗气,玉镜前来斟茶,“若早知道您就是王妃,当时我还真就不应该让哥哥帮你处理烂摊子,让那些人弄死你多好。”
楚如萱抬眼瞪去,“你有病吧?当初不就是让你试试毒药,你至于记恨到现在嘛?还有,什么烂摊子?”
玉镜被怼的一愣,哼声道:“我有病?我看你才有病!好好的寰羽王妃不做,非要当什么任予妗。
不还是当回了楚如萱,瞎折腾什么啊!还不是百枯山的烂摊子?不然你以为你能活到现在?”
玉镜翻了个白眼,本就妩媚的面容更显妖娆。
这一回眼,瞧见楚如萱正与他凑得极尽,正大眼瞪小眼。
“碎嘴,我把你卖了吧?”
玉镜冷哼,可刚要说话,腰上一疼
楚如萱鼻下戴着两抹胡须,头发捆绑在一起,戴着毡帽,一身粗布袄,看去流里流气,他拍了拍手,用粗嘎的语气对着老鸨道:
“这可是名府出身的丫鬟,好好调教,日后做个头牌不错,钱拿来。”
老鸨瞧着躺在地上的美色,心里美的冒泡,这般绝色可人间少有,尤其是那一身空灵气质,怎看怎么撩人,就是不知这睁眼会不会惊呆世人。
老鸨数出五千两银票递给楚如萱,笑道:“小哥,日后有这种美色可定要送来啊。”
楚如萱吐口唾沫在指尖,点好银票,奸笑一声捏住老鸨的臀部,“好说!”
楚如萱单手背后,厌恶的擦了擦手,笑道:“这妞不好管教,你可要看好,暂时别露面。”
“我懂我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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