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如萱眉心皱了皱,没个手套是真不行。
许墨面色一红,连忙转身,“主子!你这是干什么?”
“看病。”楚如萱说的十分正经。
不多时将帕子收起,面色有些不好,“花柳。”
“啊?”许墨惊呆了。
楚如萱看去铜盆,有些嫌弃,带着许墨回去,路上道:“不是我的毒药传染的,那姑娘得了花柳。”
许墨一听便放心了,不是老大搞得就行,倒不怕弄死人,怕牵扯到老大。
俩人回去路上,楚如萱将躲在暗处的付十三抓了出来,道:“你回去将神医馆的舒巾全拿过来。”
“好。”
舒巾就是姨妈巾,楚如萱也不知道怎么解释姨妈的由来,反正穿着舒服,又跟毛巾似的。
起名就简单粗暴了点。
楚如萱这一宿也没闲着,回去就把药馆的门给撬开了,薄亭还以为男人来闹事,一就要砸下去被楚如萱接住了。
“你怎么来了?”
楚如萱拍了拍身上的灰,将丢在地上,“我让你去帮我照看生意,你不去只好我自己来了呗。”
“真有这事?”薄亭吃惊。
楚如萱嘟囔一声,轻车熟路找到药柜,丝毫不见外拿取药材,随之扔了一百两的银票。
这时候的花柳是严重的传染病,不治只能等死,治也治不好,还是死。
楚如萱要做的便是治疗花柳病的药,也没管薄亭,便在一侧制作了起来。
薄亭瞧着有些纳闷,掌柜子闻声也下来了,许墨处理完痕迹也来了。
薄亭和掌柜子瞧见许墨当即一惊,拿起便要对抗。
薄亭怒道:“你个登徒子!还敢来!”
楚如萱纳闷,对着几人道:“这是我属下,我叫他带你去绕城来着,你们之间发生什么事了?”
一听是楚如萱手下,薄亭委屈道:“主子!这人偷看我姐洗澡!”
“啊?”楚如萱惊的药碾都掉了。
现在薄亭的姐姐薄霜也在医馆里待着,掌柜也不嫌弃。
许墨一脸难看,脸红脖子粗吼道:“谁看你姐洗澡了?我那不是不知道?我也给你们赔不是了啊!”
“你上来就要我姐跟你走!”薄亭怒吼着。
“是主子让的,你怕你姐受欺负,不得带着你姐一起去?”许墨摸了摸鼻子。
楚如萱惊了,毕竟是手下,也要搞好俩人的关系,她看向许墨道:“你看见了吗?”
“没有。”
“你姐怎么说?”楚如萱问向薄亭。
“我姐……我姐没被他看到。”薄亭有些难过,许墨的确没看见,那时候姐姐都穿好衣服了。
但姐姐年纪也不小了,竟然看上了许墨的面相。
其实……薄霜也不是看上,白天是这么回事。
薄霜正在洗澡,许墨脚下踩空从房梁掉了下来,正好砸在水盆子里。
薄霜叫啊,许墨惊就捂住了薄霜的嘴巴。
薄亭还是来了,见俩人亲密气的打了许墨一顿,许墨自知理亏,也跟俩人道歉了。
虽然事发突然,许墨要薄霜跟着走,薄亭表示考虑考虑,其实是不相信许墨的身份,想告到官府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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