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和凤仙郡同时喝道,太后还未发作,凤仙郡已经冲了上来,“楚星礼,你脑袋是不是被门挤了?”
“郡儿,不得无礼!”太后低喝。
凤仙郡只能隐忍,一双凤眸死死瞪着楚星礼,楚星礼顿觉出气,乐的摇头晃脑。
“既如此,哀家自会与皇上商议!”
罢转身走了,其余人纷纷行礼后各自散去,几家欢喜几家忧。
太后一走,凤仙郡就跳起来狠狠的踹了楚星礼一脚,也不管什么形象了,扑上去就打,一边打还一边吼,“我让你娶平妻,我让你娶平妻……”
陆瑶吓得脸苍白,攥着手帕在一旁劝,“别打了别打了……”
几个不甘心的忍不住躲在一旁看热闹,整个御花园里都是楚星礼的哀嚎声。
素轻一这一觉睡到了半夜,连晚膳后的清扫都耽误了,她赶紧将自个拍醒,闭上眼凝神片刻,神思已经出窍。
眨眼间已经到了武英殿,正殿无光,几个守门的太监昏昏欲睡,楚星寒睡在偏殿,好戏上演。
素轻一搓搓手溜了进去,灯影灼灼,楚星寒正侧身躺在床上,一只手垂在床边,手里握着一张绢画。
“怎么没发作,不可能啊,那么多痒痒粉?难道下午被人清扫了?”
素轻一凑着脑袋往里看,鼻子使劲了嗅了嗅,痒痒粉的味道还在啊,难道这人不怕痒?
素轻一没忍住,一个喷嚏打了出来,掀起微弱的风,吹在绢画上,绢画如秋日落叶般飘起落在了素轻一的脚边。
素轻一低头去看,登时愣住。
那绢画竟是一个女子,几笔勾勒,虽然简单却极为神似。
素轻一整个人都不好了,就算是她再眼拙,也能看清那画中女子正是给人施针的自己。
他为何要画自己?难道是要扎人诅咒我?还是,还是……
素轻一被自己的猜想吓了一跳,整个人都燥了起来,完了完了,这个人莫非也疯了?不行不行,自己好不容易压下去的事情决不能被他再搅动起来。
不对,这家伙一定是故意的,他早就知道自己的魔术可以隐身,一定猜想到自己回来,所以才会如此引自己上钩,这个不要脸的无耻之徒。
素轻一气的跳脚,又被某些东西烫的心痒难耐,哪里还有功夫去管痒痒粉为何没有起效,飞也似的飘了回去。
这一夜是再也没睡,愣是用冷水洗了十次脸才勉强压住心中莫名的燥热感,第二日一早就盯着一双熊猫眼敲开了喜儿的房门,鬼一样道,“哀家要吃烤乳鸽。”
喜儿吓得惊魂未定,做的烤乳鸽完全试了水准,素轻一食不知味,吃得精光,眼神呆滞,时而发笑,时而皱眉,时而叹气,时而吃手。
喜儿看的惊心动魄,半晌后,飞奔太医署扯了个太医就往素安宫跑,这一路晨起打扫的宫人全都知道了,素安宫那位昨日腰酸背痛的从武英殿出来,发了一夜的癔症,早晨都下不来床了。
啧啧,皇上果然是九五之尊,龙威无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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