状纸上写的清清楚楚,因何结怨,有何证人,当时曹毅扬言惹了他就要付出代价的话也写在了上面。
凤鸣看向欧阳明,“你曹毅毒害于你,除了你们曾经结怨之外,可有其他证据?”
欧阳明摇头,“学生初来京城,根本就不认识人,也未曾和其他人结怨,除了曹毅,还能是谁?”
他罢抑制不住的咳嗽起来,苍白的嘴角渗出点点血渍。
凤鸣道,“这只是你的猜想,并不能当做证据。你也未曾亲眼看到曹毅下毒,或者可以和曹毅联系起来的线索,本官不能因为你的个人猜忌而提审曹毅。”
欧阳明气的脸微微泛红,喘息更甚,“学生有医馆的证明,学生的确是中了毒,只要根据这毒的线索去查,一定能查到蛛丝马迹。”
他又递上一张纸,是医馆开的解毒方子。
凤鸣看了放在案上,“此事,本官会去查清楚,只是你状告曹毅并不成立。本官念你是科考学子,不怪你诬告之罪,退下吧!”
欧阳明气的捂着胸口指着凤鸣,半晌一张嘴,哇的吐出一口鲜血,整个人栽倒在地上,昏死过去。
此事虽然看上去是闹剧,也无真凭实据控告曹毅,可欧阳明的身份毕竟特殊,这几日进京赶考的学子都对此事颇为关注。
凤鸣毫不作为,官官相护,令受害缺堂吐血的事情迅速在京都传开,甚至传到了皇上耳朵里,有几个太史看不过还上了折子,不过都被楚星寒给压了下去。
凤仙郡哪里受得了自己爹爹受这般委屈,气的去找欧阳明,竟在门口碰到了胡一山。
大多进京赶考的学子都住在几处书院附近的客栈内,一来安静便于复习,而来书院经常会组织些活动为这些学子造势,即便将来不能高中状元,也可留个才名寻个出路。
“你怎么在这里?”凤仙郡问。
胡一山道,“我来看看欧阳兄,听他病得不清。”
“哼,想来死不了,不然也不会放出那么多污言秽语。”凤仙郡冷哼,“早知他如催倒黑白,当日就不该救他。”
胡一山还想什么,欧阳明的房间却从里面打开了,一个大夫模样的人走了出来,一边走还一边摇头,紧跟着出来一个书童,急的眼睛通红,“怎么可能没救了,您再看看,求您再看看!”
胡一山和凤仙郡二人互看一眼,赶紧走了进去,只见欧阳明半躺在床上,捂着嘴压抑地咳嗽着,床边桌上放了几个帕子,已经沾了血渍,显然那大夫所言不假,欧阳明的确病的不轻。
“庄,不用再找了,扶我起来,我要写状纸,告御状!”欧阳明病得迷迷糊糊,听见脚步声还以为是书童庄回来了。
凤仙郡原本还可怜他,听了这话急了,“你都这样了还想告御状?你打算告谁?告曹毅,还是告凤鸣?”
欧阳明抬头看向她,神情有些缓和,“原来是你们,实在抱歉,我这里,有些乱,咳咳咳咳……”
胡一山赶紧道,“欧阳兄莫要话了,我认识几个京城的名医,只是他们一般不出诊,不如你随我去看看如何?”
“看什么?我看他最应该看得是脑子!”凤仙郡喝道。
欧阳明不解,“凤姐,学生并未得罪于你,你,你为何……”
“凤鸣是我爹爹,他为了你的案子,已经亲自去曹毅家询问,还被曹毅的爹骂了一顿。他一心为民,可你那?你竟然他不作为,他官官相护,你可曾去调查就如此诬陷,难道这些年你的圣贤书都读到狗肚子里了吗?”
欧阳明愣住,又急又气,哇的一声又吐出一大口鲜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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