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鸣点点头,“曹毅,你还有何辩解?”
曹毅看向曹锟,凤鸣猛地一拍惊堂木,喝道,“本官在问你话!”
曹毅吓得一哆嗦,曹锟冷道,“凤大人这是准备严刑逼供、屈打成招吗?”
“曹大人,要不您还是先入宫请了旨,再过来旁听,这样本官也不能反驳您随意插嘴影响案件的审理!”
百姓在门口指指点点,曹锟心里恨死了凤鸣,黑着脸不再话。
曹毅虽然没有得到曹锟的指点,可是有自己老爹在,他心里顿时多磷气。
“我了,毒不是我下的!”
“阙三,你可有证据?”
阙三立刻道,“大人,人有证据。上一次曹毅让我去毒害欧阳明的时候,给了人一张银票……”
“一张银票算什么证据?难道大街上通行的银票都是本公子的?你少来污蔑我!”
凤鸣一拍惊堂木,“本官问话,你若在插嘴,别怪本官用刑!”
曹毅冷笑,却瞥见曹锟对他轻轻摇了摇头,他忙闭嘴没有再话。
“阙三,继续!”
阙三从怀里掏出一张被折了好几下的银票道,“大人,这银票是通达钱庄的,上面有印。”
“通达钱庄?”凤鸣看了一眼曹锟,见他脸色有些难看,继续问道,“通达钱庄是京城最大的钱庄,有什么问题吗?”
阙三道,“人没这钱庄有问题,只是这通达钱庄出的银票,每一张都有一个编码,也不知道是谁定的规矩,大人只要拿着这编码就能查出是谁从钱庄里取走的银票!”
凤鸣点头,“你的有道理,不过,即便这银票是曹毅取走的,也可能转给了别人,不能明就是曹毅的!”
阙三道,“大人,这可是一千两的银票,我拿到之后担心有假,曾经跑去通达钱庄查过,这银票就是当支取的,一千两银子啊,买什么能一下子花去一千两的银票。大人可以去查,这真的是曹毅亲手给我的。”
曹毅气的炸毛,憋得要死,凤鸣一让他辩解,他立刻吼道,“你这瘪三,拿一张不知道从哪里偷来的银票是本公子的?那我还,这银票是你偷得那?”
“一千两银票丢了,你都不曾报案?曹毅,据我所知,你父亲曹大人一年的俸禄也就不到两千两。”凤鸣凉凉的瞥了一眼曹锟。
曹毅愣了愣,赶紧道,“凤大人,你莫要冤枉人。我,我只是这子是诬告,一张银票也不能算是铁证。谁知道他到底怎么得来的。还有那通达钱庄,我怎不知有着编码的规矩?”
“你的这些,本官自会去查。”凤鸣招手让人将银票收走,“将二人暂时关押候审,等待新的证据。”
曹毅一听要坐牢急了,忽地站起来道,“爹,爹不想坐牢,我要回家,我没下毒,我真没下毒,你快救我啊!”
凤鸣也不拦着,静静的看着曹锟。
同他一起的还有门口的数十百姓,曹锟走到曹毅面前道,“凤大人定会秉公处理,你莫要闹事!”罢重重的拍了拍曹毅的肩膀,看着他被衙役押去了大牢。
凤鸣走到曹锟身边躬身一礼,“曹大人,本官就是论事,你可不要放在心上。既然有线索,就不怕真相大白,相信曹大人与我一样,都希望早点查出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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