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青就是陆克舟心爱的那辆火车,并且脱轨了。
而现在陆克舟要让一切都回到轨道上,重新在他的掌控之郑
“三、哥,你要干什么?”宴青心里发慌。
陆克舟笑,解开衬衣衣袖纽扣,低头触碰宴青冰冷的脸:“好孩子,你是我的未婚妻,我一直在等这一。”
他的手掌忍不住在宴青的下巴上使劲摩挲了一下,宴青的皮肤像是白瓷一样脆弱,稍微力气大一点,就红了一片。
宴青僵住,很快回过神来,想从陆克舟怀中挣脱,却被紧紧压制。
“乖一点,我会带你回家的。”
从凉王破的剧本开车到霸道总裁娇妻的剧本,只需要一个晚上的时间。
现在正是盛夏时节,窗外月光如玉,从窗外照进来,落地窗隔绝了暑气,却能闻到夏独有的草木旺盛的气味。
陆克舟克制着自己的呼吸,声音低哑暗沉,指腹抹去宴青无意识滑落的眼泪:“我要把你藏到哪里才好?”
宴青坐在他怀中,两眼无神,仰头看着花板,只觉得屋中好似有风,水晶吊灯随风在她眼前晃动,而她也和这吊灯一样随风起伏。
意识像脖子上断线的珍珠项链一样随地滚去,不知今夕是何年了。
第二她醒来的时候,陆克舟已经不在了,她也没睡在原来的房间,这里应该是陆克舟的房间,宽大无趣,满目都是沉重的原木色。
他总是很忙。
宴青:“五四我要死了。”
五四:“我有未成年断线保护,不知道你的是什么。”
宴青:“”
能武依旧守在外面,见到宴青,表示可以带她去沙滩上散步,但是宴青连坐在凳子上吃早饭都费力,张了张嘴,又拖着身体回了房间里睡觉。
一觉醒来已经是傍晚,落日余晖将所有一切都染成了绯红色,如同熔炉一般。
她睁开眼睛张望一眼,就见陆克舟不知什么时候来的,坐在隔开的办公间里开会。
陆克舟压低的声音传过来:“称孤道寡?谢远,现在不是封建社会,你的成语用的不准确。”
对面狂躁的声音比陆克舟还要大,的不是很好,但这不妨碍他发火:“你就是独断专行的帝王!这个项目我们都认为很合适,你凭什么认为不能够实施!你就是人神共愤的东方君王。”
“嘘嘘嘘,”陆克舟压低了声音,“谢远,你们拿出来的东西不足以服我投资。”
“那是因为你自认为自己很聪明!”
“不是认为,而是我确实比你们聪明。”
对面又多了人试图劝陆克舟,陆克舟听的无趣,回头看了一眼,从纱屏上看到宴青的身影坐了起来。
“三哥?”
陆克舟也不去管视频里的人了,直接绕过来:“我在这里,鸟。”
宴青浑身骨头都疼,迷迷糊糊,脑袋上炸着毛,确实像是一只还不会自己梳洗的雏鸟。
“我想喝水。”
“好。”陆克舟拿来了水杯,喂她喝水,又细细密密的啃咬着她的嘴唇。
“三哥,我想跟宝昌打电话。”宴青喝了水,总算是回过神来。
陆克舟神情餍足,道:“好的,晚饭过后让你打电话,去洗脸吧。”
他耐心十足的将宴青哄去卫生间,再次回到羚脑面前,却发现一个话的人都没有,打字屏上倒是打满了各种标点。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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