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是金牌,刺客要偷也偷不到,肯定是皇上身边秘密办差事的人。
宴青顺利出了宫,砸开一间药铺,要了差不多一麻袋药。
五四不解:“你买那么多干嘛?”
宴青:“够他用十次的,免得下次再要我出来。”
五四:“”
她在身上摸来摸去,没找到银子,最后把头上的玉簪子抽出来一根抵债,然后按照五四的指示找到了原朗。
原朗在床上发着烧,阿必坐在屋子里哭。
他还,也不知道为什么忽然自己的爹爹就不见了,他一个人要在这里读书生活,只有一个老婆婆陪着他,现在哥哥又病的这么重,还不让他去请大夫。
“阿必别哭了,哥哥没事,一亮就好了。”原朗勉强笑了笑。
阿必道:“我去请大夫来好不好?”
原朗道:“不行,那些坏人也在找哥哥,知道哥哥一定要看大夫,所以”
“所以圣诞老人来给你们送药来了。”宴青拖着麻袋开了门。
破屋子居然还带围墙的,害得她爬个臭死。
“爹爹娘?”阿必惊喜的扑了过去,一时间有些疑惑,不明白爹怎么变成娘了。
“就叫爹吧,”宴青摸了摸他的脑袋,“去睡觉,这里有我呢。”
阿必高心点头,去了隔壁睡觉。
原朗惊讶的看着宴青,惊喜、怜惜、爱意从他眼中交织而过,最后都憋了回去。
“我早就知道你是个姑娘,以为你穿女装了肯定很好看,没想到还是这么粗糙。”
宴青道:“你们怎么都知道我是女的?”
“不是都,”原朗跌回床上,不问宴青是怎么知道他在这儿的,还受伤了,“跟你相处久了就知道了,圣诞老人是什么?”
“是一个白胡子老头,伤哪儿了,你自己抹吧,还有煎着喝的,等明你自己煎吧。”宴青将药掏出来,先让他抹上。
伤就在肩膀上,是贯穿伤。
原朗道:“我要是能自己抹,还用得着躺在这儿等死吗?”
宴青一想也是,给他仔细把药抹了。
“你在发烧啊,有酒吗?给你降温。”
“床底下。”
床底下有一坛烧刀子,倒出来之后酒气浓烈,她用帕子沾了,给他脸上脖子上身上都擦了下。
“你轻点行吗?我这是人皮,不是驴皮。”原朗还有心情开玩笑。
宴青道:“男女授受不亲,我能给你擦药你就偷着乐吧。”
她多擦了几遍,将帕子一丢,站起来就要走。
“这就走?”原朗的声音低了下去。
“不走等死啊,我还得回宫里去伺候皇上。”宴青擦手。
原朗道:“那你得快点,快亮了。”
“我百米冲刺回去。”宴青完就走。
“等等。”原朗不顾伤口,忽然从床上下来。
宴青一副要死的样子看他:“干嘛?”
“拥抱一下,就当告别了。”原朗龇牙一笑。
宴青大大给了他一个拥抱,兄弟啊,借你吉言,以后可别再见面了,我出来一趟风险太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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