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故意要将自己调开?
谢眠风心中疑惑,可是看着宴青神情,依旧是那样冷清,看不出一丝一样来。
“还有何事?”宴青睁开眼睛,看他一眼,随意问道。
谢眠风道:“属下担心清姑的安危。”
宴青睫毛抖动,冷笑一声:“就凭这些酒囊饭袋,也想伤我,快去快回。”
比起这个,她更怕温宝荣在她耳边哭闹个不停。
这孩子怎么这么熊?
“是。”谢眠风拉起缰绳,快马离开。
他心中焦急,只花了一半的时间就匆匆赶上,索性一切都无大碍,众人都已经安顿下来。
陈留府没有山里那么冷,但是也下过了一场雪,屋子里都点着炭盆。
这府邸也是温家原来在陈留府的根据地,里面东西很齐全,厨子也比山里好一点,但是也只好了一点。
谢眠风将布老虎给温宝荣送了过去,去见宴青,在门口就见宴青一脸放松,拢着袖子,看李克布置好的安全部署。
她好像只有在李克面前,才是永远都没有防备的样子。
显得轻松又自在,这时候才是一个脱去了面具的人,不是备受唾骂的武林盟主,而是一个脆弱柔软的人。
李克办事一板一眼的,不知道任何变通,正合宴青的心意。
有人敢来刺杀她,保证叫他们有去无回。
别看原主是个杀人狂魔,可是在高压手段下,忠于她的人还是不少的。
李克给她看了图纸,又给了她一封信。
“清姑,这是袁候送来的信,他要见你一面,在外面老地方,不在温家。”
宴青:“猿猴?谁?”
五四:“你的未婚夫。”
宴青:“原主不是不喜欢吗?没给杀了?”
五四:“原主要拖死他,自己不嫁,霸占着名声也不让袁候娶。”
宴青:“”
“不见,信烧了。”宴青连一个多的眼神都没有给信一眼。
李坷:“可是袁候您不去,他明就来闹场,反正他是光脚的不怕穿鞋的,让您务必去见他一面,还有这信,他您要是看了,就会回心转意。”
“闹场?”宴青冷笑一声,“我给他一万个胆子!”
她嘴上这么,还是把信接了过去,取出来看了几眼。
“五四啊,这袁候的武林秘籍,不会是绣花针宝典吧?”
“不可能,这个世界就没有这玩意儿,可能是别的东西,估计是改变心意了,想要跟你谈合作。”
宴青将信烧了,皱眉坐下,脸拥在白狐毛围脖中,越发显得面白如玉。
谢眠风进去,没有多。
“那就去吧,谢眠风,你跟我去。”宴青舒展眉头,站了起来。
谢眠风也不问去哪里,跟着她出了门。
宴青戴了顶纱帽,也不坐马车,带着谢眠风穿街过巷,到了一座酒楼。
“糖宝楼?这名字取的真奇怪。”
“虽然是酒楼,但是这里点心做的好。”
“嚯,那我可得好好尝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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