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政局的局长是宴浙他伯父,只要把资料,和照片送过去就行。”
易琳:“.......”
是她输了,道行不够,本来想戏弄阮清时,没想到反被他细弄了。
这以后要是吵架,哪吵得赢他!
等等!
那要是有一天因为某种原因,她要跟他离婚,他要是不肯,岂不是离不了婚了?!
“我怎么有一种我把自己卖了的感觉。“
阮清时轻笑,满脸宠溺,发出一自卖自夸的嗓音“那要看卖给谁,卖给我绝对不亏。“
易琳故作一副鄙夷的姿态:“我不稀罕,谁稀罕给谁。“
“可我稀罕你。“
嗓音低沉而已笃定。
说罢,一张俊脸再也忍受不了易琳一直吧咋吧咋的的唇瓣,吻落了下来。
易琳反应过来,刚想说才化好的,抬起来本来要挡着的手刚好被传来的敲门声停住。
阮清时也不管敲门声,在易琳额头上亲了一下,才去开门。
阮清时迈开步子,大步流星走到门口,开了门。
是代正宇和代一依。
代一依先出声,一脸殷勤,恨不得把脸凑上去。
“姐夫,我们来看看我姐姐。”
阮清时没有理会她,而是朝代正宇叫了声岳父,随后示意他们进来。
“琳琳。”
易琳笑着,叫了声爸,虽然她很恶心,但戏还是要演下去的。
“几天不见,倒是长胖了不少,看了是嫁对人了。”代正宇打量了易琳,又朝阮清时的方向笑了笑,一脸为亲生女儿觅得佳胥高兴的表情,那表情,要不是熟悉代正宇的为人,不然易琳真相信他的“父爱”。
易琳没有出声。
反倒是代正宇刚刚一脸高兴的表情像是想到了什么,变得惆怅起来,语气稍变得严肃:“清时啊,我女儿前段日子受伤了,查得到底怎么样啊。这事要给我们代家一个交代,我代正宇的女儿怎么就不明不白的受伤了?”
听到这,易琳真是为代正宇的演技竖起个大拇指,奥斯卡真是切你一个小金人,心也不尤得一紧。
便见阮清时不禁不慢,还略有些苦恼,英俊的脸庞上丝毫看不出内心的隐藏:“电梯动了手脚的主谋还没查清,毕竟关系到晏城里几大家族的关系。”
后面的一句让代正宇的嘴皮子不禁微微扯动了一下,很快又消失了。
“清时啊,证据确凿在下定论,但是防人之心不可无。这事不能就这样了了,不然真当我们阮代两家的是吃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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