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冬,春季将将来临之际,枝丫离了叶,大雁离了北,连清晨堪堪破土而出的嫩草都被染上了一层无暇的霜。
暖阳当空,铺满了枝丫,才挤出一丝丝的温暖。
代肃大寿,易琳回了一趟南方。
南方不比北方,四季如春不是浪得虚名,北方大都一色,南方却还是绿意盎然。
阮家的车到代宅时,宴席快要开始。
代肃不喜热闹,大寿设在代宅,只请了自家亲戚和几位和代氏经常有生意往来的合作伙伴。
“老徐,这么多年啊,这么多年你现在才回来看我。”
代肃身旁一位年纪相仿的老人,柳叶眼,眼角的皱纹还有稍有点驼的背,脸上布满褶子,但不难看出年轻时候的美样:“我这不是回来了,再说了你这个老东西也没去国外看过我啊。”他与代肃一样,杵着拐杖,像极了两个调皮的老顽童。
两人曾是年少的至交,因徐家十多年前举家迁往国外,因此少了联系
代顽童:“我才不听你这个老东西说的鬼话。”
徐老顽童:“你还上脸了,正宇你说说他,这么多年了还这么顽固。”真是不负老顽童的称号。
年轻时的代正宇已经司空见惯,小声的靠近,取笑:“徐伯父,您让让我爸,今天他大寿。”又拉开距离,大声的说:“我父亲就是想您了。”
徐老顽童也挺想他的,徐家迁到国外,这一走就是十多年。
好吧好吧,让他吧,谁让自己这么久不回来给他过寿呢。
徐顽童身旁有一位年轻人,长相温润,举手投足间,书生气满身,像是从画里走出来的古时俊俏富家文韵公子,富家公子上前,行晚辈礼,喊了声:“代爷爷好,代伯父好。”
代肃:“你是言之吧?”
徐言之:“是,我小时候还在代爷爷家住过一阵子呢。”也是那阵子让他对那么一个人念念不忘。
代正宇:“听说言之前段日子攻克了病毒学的难题,真是年轻有为啊。”
徐言之,病毒学专家,病毒变异研究学会会长,25岁攻克了病毒变异难题,将病毒变异的成千上万种的无穷变化中建立了病毒变异公式,被誉为病毒界的传奇。
旧还未叙完,门口进来一女子,吸引住了宾客的目光。
淡粉色的纱裙,头发盘了上去,特意留下了几根碎发更显精致,一双似醉非醉的桃花眼似把水光照,明眸皓齿,一顾倾人城,再顾倾人国。
“爷爷,父亲,抱歉,路上耽搁了点时间,来晚了。”其实不是,她就是故意踩着点来的。
代正宇说了句不要紧,转身向着徐老和言之:“这是小女,一琳,一琳这是徐爷爷和徐爷爷的孙子言之。”
“徐爷爷好,徐先生好。”
徐老直言打趣道:“代老头,你福气真好,有这么漂亮的孙女,你说说你啊,还有啥不满足的。”对于重男轻女这个思想徐老不喜欢,奈何代老头就是个老古董。
代肃笑颜之下,光影的深处,有一丝丝的不自在:“你也很好,言之这么年轻,就在病毒学上有所成就。”
“小丫头,有中意的人了吗,没有的话,徐爷爷这里有好多青年才俊哟。”徐老笑呵呵的偷瞅了旁边的孙子徐言之一眼。
代肃和代正宇一愣,反倒是易琳先开了口:“多谢徐爷爷,我已经嫁人了。”
“是啊,你这老头也不早会来一点,我这孙女半年前就结婚了,喜酒没喝到,亏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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